想着国公府的两个堂姐以及几个庶出妹妹,杜诗雅面露犹豫。在林家很清净,不像在国公府争宠卖乖勾心斗角。
“你娘做的那些事,京城那些大户人家谁不知道。也只是她自欺欺人,以为大家不知情呢!你要让她给你说亲,肯定说不到好人家的。”清舒看了她一眼,说道:“说不准她还想着让你攀高枝,要攀不上怂恿你也用那些下作伎俩。”
杜诗雅打了个冷颤:“我听你的,我等会就回国公府。”
也就碰到爹这般宽厚的人。一般的男人被这样算计,就算不恨死也会避而远之。
若是清舒知道她所想肯定嗤之以鼻,林承钰跟崔雪莹这两人是一丘之貉。
杜诗雅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跟清舒谈完就急慌慌地走了。
坠儿不由说道:“姑娘,杜诗雅是那女人的女儿你管她做什么?”
最好母女两人都成乌鸡眼,那才好呢!
“女人活在这世上不容易,一个不慎可能这辈子就毁了。她也就嘴巴毒了些,本性并不坏。若是她愿意听我的意见,不要被崔雪莹推入火坑,也是做了一件善事了。”
上辈子杜诗雅会落入那样一步田地,怕是跟崔雪莹脱不了干系。
坠儿感叹道:“姑娘就是心太好了。若是换成是我,肯定还要踩上两脚了。”
清舒听到这话摇摇头道:“人生不过几十载,时间得花在有意义的事情上。纠结在这些小事,那是浪费时间跟精力。”
坠儿担心不已:“姑娘,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说这种话。”
若是一个四五十以上的人说这些话,那是豁达。可清舒才多大,说这种话就让人感觉有些厌世。
清舒笑了下:“有感而发罢了,我进屋练字了。”
坠儿有些奇怪地问道:“姑娘,你怎么天天练字呀?我听祝姑娘身边的丫鬟说,她并没日日练字呢!”
“斓曦还日日练琴煮茶呢?我都没碰过琴弦茶杯。”
坠儿没话说了。
崔雪莹在杜诗雅跑出去后就后悔了,派人去找。结果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就得了消息说杜诗雅回国公府了。
得了这消息,崔雪莹有些慌了。这孩子怕是真被她伤心了,不然不会跑回国公府。她很清楚,杜诗雅很不喜欢国公府。
见崔雪莹要去国公府,邓婆子劝说道:“太太,姑娘如今正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你再去接她回来不迟。”
“我要不去,这孩子更会怨我了。”说到这里,崔雪莹后悔不已:“妈妈,你刚怎么不拦着我呀?要没打她,她也不会一气之下跑回国公府了。”
女儿顶着那么一张脸回国公府,再想接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邓婆子说道:“姑娘回国公府什么东西都没带,我明日将东西给她送过去,再借此机会好好劝劝姑娘。”
崔雪莹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了。
一直到天黑,林承钰还没回来。
崔雪莹派人去衙门打听,才知道林承钰出公差了。早上走的,要过几日才回来。
将屋子几个瓷瓶杂碎后,崔雪莹哭着说道:“要外出公干都不告诉我,他将我当成什么了?”
邓婆子叹了一口气:“太太,你得收收脾气,别整日跟老爷闹了。”
整日哭闹不休这般折腾,换谁都不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