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符景烯很尊重她,见她坚持要做也没再反对。
符景烯听清舒这么一说也觉得是有些不对,不过他还是问道:“你怀疑皇上别有用心想利用皇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没道理啊!皇上是在放权,而皇后掌的事越多权越大,到时候再想除掉她就很难。”
“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
清舒苦笑道:“直觉告诉我这里有问题,而我的直觉从没出过错。可偏偏皇上所做的事,除了会让易安受点累,从其他方面来看都对易安有利。”
“这就是你不想告诉我的原因?”
清舒点头道:“我怕你听了,会觉得我想太多了。”
符景烯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道:“你刚都说了你的直觉从没出过错,我又怎么会觉得你想太多了。而且经你这么一分析,我也觉得有问题。”
“你觉得会是什么问题?”
符景烯摇头道:“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不过若是皇上真的别有用心迟早会露出痕迹出来,到时候我们想办法应付就是。”
“你也不用担心,如今边城时有战事,朝廷还得靠邬家抵御外敌。而只要国公府安然无恙,皇后的地位就没人能动摇。”
清舒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叹道:“我真希望是我多想了。”
符景烯柔声说道:“清舒,皇上虽是天子但他也是人,不管什么事都得靠下面的人去办。只要由人去办总会露出蛛丝马迹出来,我们总能查到的。”
再者兵来水挡土来水淹,没什么好怕的。
清舒亲了他一口,柔柔地说道:“景烯,有你真好。”
有他在,哪怕滔天巨浪她也不怕。
符景烯狠狠亲了她一口,然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将窈窈抱到耳罩防去好不好?”
既睡不着,还不如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清舒赶紧推开他,说道:“好晚了,赶紧睡觉。”
见她不乐意,符景烯也不勉强。
清舒想了下又问道:“景烯,你说我要不要跟易安提个醒?”
说吧没凭没据的,而且万一易安相信她的话那就永远不可能与皇帝交心;不说吧清舒又怕她陷进去,皇帝要真别有用心以后她到时候肯定会非常痛苦。
符景烯沉吟片刻后道:“暂时不要告诉她,我们再多观察下。”
“行,那我暂时不与她说。”
符景烯嗯了一声道:“清舒,以后有什么事都与我说别闷在心中,会憋出病来的。”
“没凭没据的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符景烯笑着道:“这又不是断案子,还得有凭有据才能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万不可再这样了。”
“嗯,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