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过药睡了一觉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再吃上一天药能痊愈。”
看她说话时精神很好符景烯也放心了,随后就去沐浴了。
等他上了床,清舒就问道:“郭鸿潍的事查清楚了吗?是真的,还是被污蔑的?”
符景烯就知道她惦记这事,说道:“已经查明了,事情是真的。”
官府要真心想办一件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这不,半天时间就将这事查清楚了。
清舒觉得不可思议:“郭家家风是出了名的好,这京城多少人想将女儿嫁入他们家,这郭鸿潍与妻子也是琴瑟和弦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
听了符景烯的解释,清舒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十七年前,郭鸿潍因为三次没考中举人而被郭蔼安排去游学。游学到邢洲发现那儿有个姓游的大儒才识很渊博,为得这位游老先生的指点他就住在了邢洲。租的房子隔壁住着一户姓姚的人家,姚家有两个适龄女儿长得跟花骨朵一般。大的姑娘勤劳肯干,小的春枝一心想攀高枝。
郭鸿潍是官家子弟,行为做派自与平头百姓不同。姚春枝盯上了他,不过郭鸿潍并不是花花公子对她的撩拨没没心动。可姚春枝不死心,瞅了机会算计郭鸿潍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然后以这事逼迫郭鸿潍娶她为妻。
清舒听到这里不由摇头说道:“这姑娘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两人门不当户不对的。若是互相喜欢郭鸿潍愿意为她争还有可能,偏她用下作手段还妄想成为正妻,这就很蠢了。
“其实当时郭鸿潍纳姚春枝为妾就可以了,可郭鸿潍因为被算计气得不行,将姚春枝安抚住后带着小厮跑了。”
“然后呢?”
符景烯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然后回到家他也没将这事告诉郭家的人,以致郭大人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事的。”
清舒有些奇怪,问道:“姚春枝想攀高枝,怀孕了就等于拥有了尚方宝剑,那她为什么不找郭鸿潍呢?”
符景烯说道:“因为郭鸿潍游学的时候用的是化名,姚家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去游家打听人家连门都不让他们进。就在这个时候姚春枝发现自己怀孕了,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偷偷买了堕胎药,没想到那药性太强弄得一尸两命。”
“那姚春枝也不是郭鸿潍害死的。”
符景烯摇摇头道:“现在的问题是姚家人咬定是郭鸿潍勾/引的姚春枝,然后夺了姚春枝的清白又不负责任跑了。这样的话,姚春枝的死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清舒也查了这么多案子,也算是有经验了:“姚家人既然是有备而来,他们肯定有郭鸿潍勾/引姚春枝的证据吧?”
口说无凭,肯定得有证据才行。
“有证据,一块郭鸿潍佩戴过刻着他名字的和田玉佩,还有一封情信,上面写着一首缠绵悱恻的情诗。”
清舒一听就明白了,问道:“这么说那信真是郭鸿潍写的?”
符景烯点头道:“郭鸿潍说那玉佩确实是他给的,不过那玉佩不是定情信物而是为了稳住姚家人。至于那情信他说是写过,不过不是写给姚春枝,而是写给他喜欢过的一个姑娘。”
这事出来以后,郭鸿潍被叫过去询问的时候并没做任何的隐瞒,将这事和盘托出。相对姚家的人,他自然是信郭鸿潍。可惜他信没用,别人不信。毕竟姚春枝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世人同情弱者自然是偏向姚家人。
清舒一听就知道,幕后之人为这事准备许久了。
符景烯看她这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