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的后方就是整个世界，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无法相信，就连余秋本人也是一样。

他同样想过会有很多势力联合，但完全想不到会是全世界联合，更想不到连秩守会和绝巅格斗场都有参与！

那人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只是说了这里有答案，当他看见答案的时候却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答案，那还不快点束手就擒！难道你想跟整个世界作对吗！”已经从电流麻痹中回过神来的所长呵斥道。

花女已经也出现在了这里，看着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余秋，现在也不敢多言。她虽然不熟悉余秋，但已经感受到了余秋心里的怒火是有多么的旺盛。

通讯器中中祖非还在笑，笑声与现在余秋的模样，让她不敢靠近。

“为什么。”余秋咬着牙问道。

那人明显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还壮着胆子说道：“别以为还能做什么，警告你，你这是在和全世界全人类作对！”

“全世界？全人类？”余秋回想起那些主宰整个世界的大势力，同时也想起了那些平民百姓。

“呵呵……”他笑了：“如果你们是能代表全世界，那我就毁了全世界，如果你们代表全人类，那我就屠了这人类！”最后一句话，像是有无数人同时发出。

话音一落，黑暗的怨气冲天而起，他一路前来，吸收了多少怨气，这都是那些被害人类的怨！

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仇，他还承载了这些死去怨灵的仇，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复仇者！

这个研究所的所长感受到了那些怨气，只觉得如坠冰窟，仿佛灵魂都会被挖走分食一样。

短短瞬间的压迫，就让他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心彻底破碎，他开始示弱：“我……我们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没办法？”余秋身体周围怨气环绕，仿佛千万人在同时说话。

“这个世界外全是敌人！你们能来到这里又不可能不清楚！单单一个流落进世界的魔种就把我们人类搞的束手无策，所以我们只能不断的实验，挖掘人体的秘密，另辟蹊径！”

“这不是借口！因为死去的人都没有同意让你们这样做！”余秋怒喝。

那人被暴怒的余秋吓了一哆嗦，但很快又继续说道：“想要获得就必须有牺牲！难道你连这点都不理解吗！必须要有牺牲！”

“牺牲……那你们有问过他们同不同意吗！没有，你们一个都没有！那些人更是没有一个人同意！”

“为了人类的明天奉献自己，那是他们的荣幸！是荣耀！”

“你们有什么资格让别人去奉献！”

“因为我们是人类！我们必须团结成一个整体！试问一个人要斩掉自己的手臂，换取活下去的机会，他需要征求手臂的意见吗！”

“人类，永远不是整体！个体都无法满足，竟然跟我谈整体！”

“愚蠢！如果不满足整体，那个体又拿什么条件生存！”

仿佛也因为余秋的话，这个研究所的所长也愤怒了起来，他们坚信人类是整体，也必须成为整体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存下去。

他们绝对不认同个体的存在，个体就像是病毒，会让整个整体生病，会威胁整体的安慰。

就好像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一样，是有整体才有个体，还是有个体才有的整体？

无法得出答案，如果说整体，那推动着人类前进的为什么又是那些特立独行的个体？

无论是那些科学界的伟人，还是修行界的大能者，哪一个不是个体？

当他们这些个体发光发热到极致，才会推动人类整体的前进，无论是科技还是修行，都是个体在带动整体前行。

但是如果没有整体，那个体的生存如何保证？

不过无论如何，余秋都不可能是愿意为了整体而付出的人，他承载的这些怨气，也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