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他也忘了,小时候的他就是怕,连怕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怕。那时候就爱哭,或许那时候连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想回家?那去玩儿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木白仿佛知道眼前的小男孩儿在想什么,他最后说道:“想做却不敢去做,那其实才是真正的可惜。”
小男孩儿流着泪,看着门缝中微笑的木白,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有听懂,总之他还是渐渐的转身离开了。
当小男孩儿离开之后,木白眼睛中又莫名其妙的的流下了泪,当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灰尘与水花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他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的流泪,但是他明明不悲伤也不痛苦,为什么就总是落泪呢?
没有理由,只是世间所有事都有其意义,哪里可能没理由。
木白被关着,他没有去想应该怎么脱困,可能是因为见过了更大的风浪,所以潜意识中不把这当回事儿吧。
他还是在休息,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在睡觉,因为他很困,总是睡不够。
又是两天过去了,明天就会离开这个地方,只不过因为木白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陶萄和木白可能要脱离队伍了。
文昊这两天带着大家游玩儿,一点儿也不像骗子,他已经对大家说了,木白闯的货与他们无关,如果在最后都不能解决的话,那他们也只有暂时丢下,等什么时候解决了在追上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有谁想躺浑水呢?
陶萄找别人借过钱,甚至答应了之后以十倍偿还,可是又有谁会真信?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所以,最后一天她又着急了起来,她已经准备来硬的,到时候硬闯出去,她还是相信木白即便不用源力也有那个能耐。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天晚上她下定决心来硬的时候,已经有人先对她来硬的了。
她被一人从身后捂住嘴巴,另一人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绑进了一个堆杂草的房间之中。
她在挣扎中用力的咬了那人的手,可是接下来她被巨大无法抗拒的力量束缚住了,那是源力!
捂住她嘴巴的正是蔡骏,抱着她双腿的是文昊导游,两人竟然联合起来对她来硬的。
封口胶带疯狂的在她脸上缠绕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被封住了口鼻,脸都被乱缠的弄变形了,双手双脚也被缠住。
“跳啊!你在跳!”文昊导游满眼血丝,还没有蔡骏关上门他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说好的我先来!”蔡骏拉住了文昊。
文昊早就气急败坏了,他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要的是那里,我要弄她**!”
蔡骏一愣,文昊却还在脱裤子,并且骂骂咧咧的说道:“跳啊,我叫你跳,我要让你走路都走不了!”
“唔!唔唔唔!”陶萄挣扎着,她眼中突然有了恐惧,她看向了蔡骏,那是祈求的目光。
只是她不理解,这种目光在发狂的野兽眼中,更能激发兽性。
蔡骏也开始拖着衣服,阴冷的说道:“到时候只能杀了,不能让她逃走。”
“不用杀!劳资直接把她槽死!”脱了裤子和衣服,有在衣兜里摸出了一瓶药,狠狠的往手里倒了一把,随后一股脑的塞进了嘴里,全部咽下肚。
蔡骏没想到文昊这么疯狂,不过也懒得想了,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去做!
“死婆娘,哈哈竟然真空啊!这么浪!操,让你在动,你在动试试!”
“哈哈哈!哭?你也知道哭?”
文昊使劲的扇着陶萄的脸,兴奋激动又愤怒,因为每次都进不去。
陶萄哭泣挣扎着,她脸都被扇肿了,鼻子流出了血,但被胶带封着所以全部堵在口中,想呼吸也做不到,咽喉胸腔堵满了血。
她哭着又恐惧又害怕,仿佛那个无尽的噩梦又回来了。因为那扭曲的脸,真的像噩梦中的恶魔!
“哥!哥!!!救我!救我!!!”她在心中呐喊着。
房租中……
硬床上……
昏睡的木白流出了汗,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仿佛正在经历什么噩梦,浑身颤抖不止,肌肉紧绷直至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