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会对兰玖百般宠爱这是必然的,其实在她眼里,有这些就够了,但是不妨去想想夜宴是不是真的喜欢兰玖,又或是被某个女人伤害了,一辈子注孤生,又或是夜宴主动去请兰斯将妹妹交给他,一切都是未知数。
“知恩,你在想什么?”靳墨身体前倾,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听到她的回答。
她回神之间,看向靳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刚刚在想事情,走神了”
“想什么这么出神?”
知恩缓缓道来:“我在想你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这个……”靳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多往好处想想,生活处处有惊喜”知恩安慰道。
靳墨盯着她看了一会,开口道:“知恩,你还是把所有人当外人了”
听到靳墨这样的话,知恩愣了一会,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楼上两位也很惊讶为什么靳墨会这么说,知恩把所有人都当外人吗?
“或许你不把一些苦恼的事情说给权也和秦知返听,那是你不想让他们担心,可是我想在在想,除了他们我有理由解释为什么往好的方向说,其他人我真的一点想不到是为什么”
听他这么说,楼上两位并不是很懂靳墨这话什么意思,只有当事人她知道是为什么,知恩保持着沉默,倏然间她笑了笑:“学长,你要是成仙了记得把我们这群人寿命延长些”
靳墨无奈笑道:“知恩,没必要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很多话不需要想的太清楚再说出来,你说的我们都懂是什么意思,有时候你的话说的太严谨太有活力了,我会感到疏离感”
“学长怎么知道我是这样想的?”她不太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比薄凉还了解她,她自认为最了解她的人除了权也就是薄绝,薄凉几分她也不是很清楚,再者就是那位做人低调做事高调的韩玄,他就算了解你也不会说出来,就什么事都沉在心底,事实上,心思比谁都深。
“那些大道理是说给别人听的,碎碎念是留给自己的,这句话是你说给我听的”靳墨突然有一瞬间开始念旧了。
知恩细细想来,在大学那段时间,在跟靳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跟他也有了深厚的情谊。
“我今年好像三十了”靳墨悠悠开口,说完便笑了起来:“都没想到,已经三十了”
知恩“唔”了一会:“我好像二十八了”她是没想到自己一晃就已经二十八了。
靳墨却是摇了摇头:“我一直认为你今年才二十五啊”他记得他那年二十五的时候,知恩二十三,他二十八的时候,知恩还是二十三,他以为她永远停在了二十三那年,即便是后来她回来了,依旧是一如初见时的模样,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把她缺失的那三年没算在内,那三年就让它过去吧,在他心里她才二十五而已。
旁人怎么想他不在意,他按自己心里的方向走。
大厅里陷入了沉寂,过了一会,靳墨便悠然问道:“那三年还好吗?”
他没有多谨慎的去问,反而是很轻松,就像是聊家常一般,知恩更是没有一点的尴尬,这或许就是靳墨的能力,他真的是所有人的镇定剂。
当你认为跟一个人说话很舒服的时候,不是他跟你一样,而是这个人的智商情商比你高,他能游刃有余的接下你的话。
靳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幸好他们从来不是敌对,这样的人很可怕是没错,但是这个人是靳墨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