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稳坐台柱位置后,candy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在一开场就是棋逢对手的预感。
距离她几米开外的那抹黑色身影修长纤细,在顶上射灯掠过时,那人雪白手臂上的金属臂环利芒转瞬即逝。
candy沉下眼眸,在音乐一响起时就踩着节奏过去,她的步伐很优雅,像猫,灵动活跃,又带着些对任何都不屑一顾的高傲。
给candy伴舞的是她自个的舞团,舞团一众伴舞与她磨合很久了,见candy主动过去,虽然惊愕于她的心急,但也立马配合。
扩散。
收拢。
整理队形迅速跟上。
而走近了candy才发现,与她打擂台的那个舞者脸上居然戴着小半张面具,金色的半张面具从她的额心一直覆盖至左边脸颊,在那张白腻得过分的脸蛋上宛若一朵开在冰雪中的璀耀金莲。
那人一头长发被扎成马尾高高竖起,扣发的发圈银质,上面镶嵌着血色的宝石,而与少女长发同色的还有她的一身衣服。
紧身的细肩带小背心加无袖骷髅小皮衣,下身一条同色的破洞牛仔小短裤,脚下一对长及膝盖的绑带马丁靴,马丁靴样式繁复,面上挂着各种金属坠子。
顶上射灯不断逡巡,金色件物在闪着光芒,而同样似乎在发光的,还有黑发少女一身凝白如奶脂的皮肤。
她的衣服全都是黑的,如今的舞台也基本是黑的,但在这片黑暗中,女孩儿那身分外白腻的皮肤如玉雕、冰铸,让她耀眼非常。
candy踩着音乐点过去,而洛白身旁的伴舞见candy过来,微微退开,算是开一条路,主舞对上,旁边的伴舞得让道。
“you,make,me,feel,good.”
candy靠近,伸手。
而在这刻,她似乎从猫儿化成了一条美人蛇,明明她整个人没有静下来过,但却能让人感觉是她的指尖先动,那动感似乎会传递,从指尖到手臂,再由手臂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