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啊，不过你好像不肯接受的样子。”计都的眼神变得飘忽起来，“这确实是符静流，也就是月读大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愿望啊……”

是啊，符静流就是太傲娇，太死板，太口是心非了。

就差那么一丝丝，他就能让叶云乐成为他的式神了，成了式神，当然是想上就上，想采就采，完全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是，叶云乐不肯成为式神啊，人鬼殊途，符静流怎么可能跟鬼平等地谈恋爱呢？

而且叶云乐还是个圣母婊，圣母婊等于招祸体质加麻烦集合体。

一个不能被控制的女鬼，还是个会积德行善的女鬼，她会因做善事招惹别的麻烦。

这些麻烦，是符静流不想去经历的。

所以……

符静流恨叶云乐看不上他；

符静流恨叶云乐不肯臣服于他；

符静流恨叶云乐总是帮助他；

……

符静流欠叶云乐太多，多得还不清，才会有如今的景象。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符静流就能破空飞升了。

前提是要在“天道见证”下，还清所欠的债务。

可惜啊可惜。

叶云乐心里真的没有他，她心里住着一个人。

曾几何时，符静流以为每次他狼狈不堪的时候，叶云乐会出现，给他施以援手，是因为叶云乐暗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