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现实世界。

桌上的闹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八点，月光自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

紧接着，凤珏抬起双手，看到的是自己稚嫩而修长的小手，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一只雪白柔嫩的小手正搂着他的腰。

“angel？”凤珏禁不住出声道。

“嗯？”叶云乐缓缓地起身，优雅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斜躺在旁边，一脸慵懒地看着他。

梦境里，他们因为修行，都已经活到了将近百岁，最后长眠海中，圆满脱离那个世界，他们在那个世界并不能算是死亡，仅仅是沉眠而已。

凤珏在那个世界已经学习了不少东西，比如各国的语言，还有各种与驱鬼有关的道术，虽然学无止境，但叶云乐觉得，这个世界可以教导凤珏的东西已经很少了。

“我们……回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凤珏不得不承认，再继续睡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完全脱离这个现实，分不清楚哪个才是梦了。

叶云乐瞥了一眼闹钟，道：“我们是七点五十分进房间的，跟你说了一会儿话，到现在，还没超过半个小时，梦里几十年，现实几十秒，睡了将近一分钟。”

凤珏定定地看着她稚气的面庞，他忍不住说道：“简直恍若隔世，你我虽然还是那么幼小，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是老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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