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昂这回才真正体验到叶云乐和凤珏的恐怖，他的身体是坚硬的特制的金属已经经历过两次死亡的周子昂原本对死亡并不畏惧。

可叶云乐却有办法让周子昂感受到痛苦，叶云乐告诉他，他所签的契约，是除了性命之外，其余的都不由自主，也就是说，他的灵魂也不能自主。

就算周子昂努力学习了那么多知识，却也还没有达到研究人类灵魂的程度。

灵魂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概念，没人能确定那东西是否能存在，知道的人都死了。

而那个时候，周子昂才知道，灵魂是真的存在的，而叶云乐和凤珏明显已经对它做了研究，周子昂活着，却生不如死。

再度生不如死，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周子昂认命了，在灵魂被折磨了许久终于烟消云散之后，周子昂祈祷，希望自己不要再重生了，他想直接去死。

谁知道，这回，老天竟然没有听从他的愿望，他依然“重生”了。

这一回已经是“第四世”了，周子昂在看到叶云乐拿出契约让他选择的时候，他两个都不选，他选择死亡。

弥留之际，周子昂看到祝游心慈眉善目的叹息，心里恶心得不行。

而叶云乐和凤珏全程面无表情，只表示遗憾，情绪却平平淡淡，既没有同情，也没有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