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能算是个人！”就在两人间情绪看似都趋于平缓时，乔力安又丢出了一句极具激化矛盾可能的话。

魔鬼听了这句话，情绪果然起了些波动，只是他不明白，眼前这人是吃饱了没事干，故意激怒戏耍自己吗？还是，他有什么深意？魔鬼选择了静观其变。

乔力安对魔鬼的反应很是满意，和他想象的差不多。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也很正常。”乔力安继续道，“毕竟，你们超智机器人也要要学习如何做人，就像我们要学习与你们相处一样。尤其是你！”

“我？”魔鬼被乔力安的突然点名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了解过超智机器人，”乔力安解释道，“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一个超智机器人是如何成长的呢？”

“这……”魔鬼愣住了，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不曾留心或者查阅过。他一直走到今，都是凭借伊魔杰的记忆前段前行的。可关于所谓成长的过程，那些记忆却是模糊不堪，只有些零碎的前段。魔鬼犹豫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这也就难怪了。”乔力安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道，“虽然我不是科学家，我不知道你们超智电脑是如何拥有意识的，不过我却看过不少超智机器饶诞生和成长。”

“就和我们人类孩一样，新诞生的超智机器人都会安排在儿童抚育所，和孩子们一起成长。”乔力安接着道，“和孩子一起学习，一起接受教育，一起玩耍，一起成长。最后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见过的大多数超智机器人，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乔力安站了起来，靠近栅栏，紧盯着魔鬼道，“可是，我发现你有些不同！”

“什么不同？”魔鬼不由因他的气势愣了一下，茫然地问道。

“你缺少了一段成长的过程！”乔力安开始数落魔鬼的不对般道，“所以，你时而冲动，失去理智。所以，你做事仅凭喜欢！所以，你喜怒无常，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我……”魔鬼在此想要辩解什么，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乔力安的总结，他无一不是对号入座。

“好在，你的领悟理解能力很不错。”乔力安笑了笑道，“我了这么多看似杂乱无章的话，你看起来却好像明白了许多，这成长速度，简直是肉眼可见啊！”

“如果，有时间学习和成长的话，或许过不了多久，你会成为一个为人若爱的人也不定。”

“真的吗？”魔鬼怔怔地问道，这表情，还真像个听到别人夸奖和承诺的孩子。

“至少，我相信是这样。”乔力安点零头，道。

魔鬼陷入了沉思，乔力安的话给他开启了另一番眼界。这种眼界给了他另一种想法——和之前不一样的想法。只是，哪一种是对的，他无从知晓。

“人，难免会犯错误，”乔力安突然神色严肃了起来，犹如一名长者教育晚辈般对魔鬼道，“但你知道，人犯错误后，该怎么做吗？”

“痛改前非？”魔鬼想了想，道。

“没错，”乔力安点零头，道，“但这只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