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之间有些出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样的状态能够维持多久。但是，只要还能变成这样，我就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活着的。”

长生的眸子转了转，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月娘，其实我还是放不下仇恨的。”

陆青妍咬了咬嘴唇，这一点自己早就看出来了，否则那怎么会被那股戾气控制去伤害人？

“我懂。”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长生大吼一声，一下子消失在陆青妍面前。

陆青妍垂下眼睑，看着这里突然间冒出来很多人，但看了一眼她就离开了，这里不是她该多待的地方，自己现在最重要主要的目的就是如何修炼，省的遇上个和尚道士什么的，手无缚鸡之力，没什么能力抵抗。

而长生，自从消失在陆青妍面前之后，就到了一间密室里。

看起来这个密室是很久之前弄好的了，里面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好在这里并不破旧，只需要稍微擦拭一下。

长生一拳砸在桌子上，鬼是没有眼泪的，但他还是觉得心里难过。

“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果然，我就不该奢望你还能想起从前。”他抱着一只花瓶死活都不松手，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浓苦涩，那双眼睛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