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震惊地看向飞龙，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刚刚他听得一清二楚，飞龙分明在说人话！

虽然音节有些怪异生涩，似乎幼儿牙牙学语，但是却的的确确是在说话，在说你耍我？

似乎对秦云的失态很满意，飞龙很不厚道地咧嘴笑了起来。

秦云目光古怪地看着飞龙，忽然觉得自己被飞龙调戏了。飞龙如果一开始就说人话他也不至于如此震惊，显然飞龙在等待时机，要他大吃一惊。

秦云的确被惊到了，不过随即秦云微微释然，因为他想到了柔柔。

柔柔是水无敌的弟子，实际上是水无敌早年救下的一只妖兽，但是柔柔除了两只尖尖的耳朵外，其他与常人并无二致。

秦云当时也了解到有一些特殊妖兽可以提前化作人形，如今看来，飞龙这踏天驴一族也是这样的一类妖兽。

飞龙如今只能口吐人言，却不能化形，比起柔柔来似乎还有所不如。

秦云盯着飞龙，好奇道：“你这次苏醒后就能够口吐人言了？”

飞龙这时也不再隐瞒，开始说话，道：“是啊……”声音稚嫩，如同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