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统摄六宫,又暗中收买方贤妃从江南买来的伶人罗如,推荐给李忱,李忱喜不自胜,对卫倪更加宠幸,卫倪就暗中计谋,继续传播谣言,派奸细在暮云春树酒楼设埋伏,企图引程节的弟兄方钱进入酒楼,故意制造方钱调戏良家妇女的假象。
在千钧一发之时,程节与李玉儿驾驭着白马赶到酒楼,救了方钱。
“李玉儿!这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又在暮云春树酒楼破了本宫的计谋!”咸福宫,卫倪听了苏儿的禀告,气得七窍生烟。
再说储秀宫的方贤妃,与仇团儿,现在在卫倪的咸福宫后,看着一手遮天在皇宫不可一世的卫倪,恶毒狂妄地派奸细传播谣言,把长安城闹得天昏地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贤妃娘娘,卫皇贵妃卫倪,要玩火自焚了,这个小人,向皇上送美人,又勾结国师李元伯,迎逢讨好皇上,迷惑皇上每日在后宫沉溺于女色与长生不老的道术,娘娘现在还能回忆起昔日先帝武宗吗?”仇团儿一脸狡狯,对方贤妃说道。
“仇妹,昔日先帝只有二十几岁,就驾崩了,当年查得驾崩原因,是服了慢毒仙丹!”方贤妃凝视着仇团儿,醒悟道。
“娘娘,现在卫倪这个贱人,也学昔日的妖人赵归真,煽动蛊惑皇上服仙丹,学长生不老的道术,卫倪小人得志,她虽然统摄六宫,炙手可热,一手遮天,但是她这样迎逢谄媚皇上,只是倒行逆施!”仇团儿一脸卑劣地对方贤妃说道。
再说大明宫,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暗中集在咸福宫,商议怎么扳倒云嫔与袁妃,挑拨李玉儿与程节,扳倒方贤妃。
“皇贵妃娘娘,李玉儿与程节这夫妻金童玉女,却被娘娘派人传播的谣言,制造的假象,搞得名声狼藉,臭不可闻,所以李玉儿与程节,云嫔袁妃都不成气候,我们只要派奸细,每日侮辱辱骂,把他们的那些所谓变态故事都暗中全泄露出去,李玉儿就永远被人瞧不起!”孟德妃一脸恶毒,对卫皇贵妃献计道。
“对,要侮辱李玉儿与程节,骂死她,丑死她!”卫倪嘴角浮出下流恶魔的笑。
“程节在酒楼调戏良家妇女,大家都看看,真是丑死了,还打什么仗?做什么兵部尚书?”朱雀大街,那群乱叫乱跳,粉墨登场的狗贼丑类,又在人们的眼前,联袂献丑,这些小丑,到处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并到处传播程节所谓的桃色事迹,妄想把程节暴露于大唐众目睽睽之下。
“哈哈哈,大唐英雄?战神?程节,以后没有人知道你为大唐昔日立下汗马功劳,以后人人都看不起你,这么一个淫荡的不要脸可怜虫,你还做什么大唐兵部尚书?”大明宫的丹凤楼,卫倪珠光宝气,今日趾高气昂地眺望宫外骚动鼎沸的大街,不由得得意忘形。
“卫倪这个不知羞耻的毒妇,她真是越来越凶恶了,就像疯狗一样,不但四处编造谣言,侮辱歪曲抹黑别人,还故意派一群走狗,日夜骚扰侮辱,闹得皇宫鸡飞狗跳,现在不但是宫人,连皇子每日也惶恐不安,食不甘味了!”钟粹宫,袁妃一脸愤慨地来到云嫔的寝宫,向云嫔大为光火地嘟着小嘴道。
“蓉珍,卫倪已经变成一条疯狗了,她现在自认为是赢者,又窥见方贤妃死灰复燃,所以自认为权倾后宫,一手遮天,更加狗胆包天地侮辱人传播谣言,现在这咸福宫,就是狗恶酒酸,卫倪已经如疯似狂了,但是蓉珍,神要其灭亡,必先使这厮疯狂,卫倪这么下流猥琐地侮辱人,党同伐异,排除异己,最后只会自食其果!”云嫔安慰袁妃道。
“云嫔这个贱婢,竟然还敢去皇上那揭露本宫,本宫就是害她,她要把本宫怎样?现在皇上宠爱的是本宫推荐的罗才人与本宫,这贱人竟然还在钟粹宫白日做梦,想帮助李玉儿?大家都笑死了,就她,想咸鱼大翻身,死心吧!”咸福宫,暗中监视钟粹宫的宫人,向卫倪禀告,卫倪一脸鄙夷,仰面嘲笑道。
“主子,云嫔与袁妃两个李玉儿的闺蜜,以李玉儿为靠山,以为李玉儿多谋善断,足智多谋,聪颖过人,所以还在幻想靠着李玉儿咸鱼翻身,主子,奴才认为,一定要她们死心,在这大明宫,在这大唐天下,哪个敢反对主子,都只有死无葬身之地!”齐哲一脸谄媚讨好地向卫倪打千道。
“齐哲,你所言甚善,要逼死这几个敢反对本宫的罪人人渣,我们就要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丑化她们,搞臭她们,所以齐哲,派去监视钟粹宫,太和宫含凉殿的奴才要日夜监视窥视,李玉儿这几个贱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们都要监视,向本宫禀报。”卫倪眼睛瞪得血红,一脸无赖凶恶道。
“主子,虽然我们在暗中煽动围攻排挤李玉儿云嫔袁妃,但是此事的罪名,不能是主子的,奴才建议,主子要把主子暗中做的坏事,全都嫁祸栽赃给李玉儿与程节,奴才的人,每日监视大明宫,听见有些宫人,对主子暗中愤慨,辱骂主子,奴才昨日左思右想,这些人恨主子,主子就派人索性让李玉儿程节做卫倪,在外到处传播谣言,那些蠢民,与不明真相的乡巴佬,知道谁是卫皇贵妃,谁是安乐公主,只要程节李玉儿敢从宫里出门,我们就煽动奸细,一齐丑化抹黑,骂李玉儿是卫倪,这样,主子永远是好人,李玉儿永远是坏人,而且就算有人帮助李玉儿,最后别人也以为是在害李玉儿!”下流泼皮的齐哲,一脸鲜廉寡耻地向卫倪献计道。
“他们就是在京城胡作非为,到处作恶多端,抢男霸女的卫氏人!打!”再说今日,程节与方钱,驾驭着白马,率领士兵,准备去郊外练兵,这时,大街上一些十分龌蹉的流氓,煽动一群人,围住程节,疯狂地辱骂。
“打死他,他就是卫家的走狗!”那些人不认识卫家,以为程节就是大奸臣卫良,顿时义愤填膺,手执臭鸡蛋,向程节扔来。
“这位是程节将军,大家不要被那些隐蔽潜伏在京城的奸细走狗骗了!”方钱驾驭着战马,挡在程节的面前,向那些群情激奋的百姓,大声说道。
“程节?淫荡禽兽,打死他!”突然人群里一个狗脸的奸细,像疯子一样怪叫了一声,一群人,突然把程节围在垓心,铺天盖地地辱骂。
“哈哈哈,你们不知道吧?几年前我们就知晓了,这个程节,还是乱伦的人渣,与安乐公主的二姐竟然藕断丝连!真是变态,不要脸!”长安,立冬后,京郊下了大雪,程节率领铁甲军同袍,正气凌然,来到田庄扫雪赈灾。
因为河西冬季旱灾,京城的难民也是排山倒海,人山人海,程节率领方钱与仆射白敏中,刑部尚书元珍等人,来到各门,自动建了赈济百姓的粥棚,赈济难民。
长安城,因为人多而走失孩子的百姓,向铁甲军请求寻找,程节率方钱,亲自在长安内外巡查,找到孩子后,全送到了孩子的父亲前。
“程将军真是大唐的战神,英雄!”
“唉,我们听了那些谣言,说了将军许多黑材料,还有人传说连小孩子也暗中骂将军,但是将军今日,不但没有怀疑百姓,还这样以德报怨,真是英雄呀!”难民们围住程节的白马,大家都对程节感激涕零,几日后,京城百姓都对程节赞不绝口。
“程节这厮,收买民心,企图图谋不轨,齐哲,派人趁机编造谣言,一定要传得绘声绘色,让皇上也怀疑,派心腹到处制造最栩栩如生的假象,让人人以为程节已经臭不可闻,人尽皆知,被人人辱骂,人人歧视,千夫所指!”丹凤楼上,凤目圆睁,气得一蹦三尺高,小人嘴脸的卫倪,撕心裂肺地命令齐哲与胡进道。
“皇上,不好了,兵部尚书程节,在京城建粥棚,派铁甲军保护妇女儿童,去京郊赈灾,现在京城百姓都对程节十分尊敬,人人赞不绝口,今日,有人还暗中贴了纸,说大唐要改姓程了,这些刁民,说皇上在宫里每日纸醉金迷,沉溺女色,不管百姓灾难,各地饿殍遍野!”含元殿,一脸不知羞耻的仆射令狐焘,高举朝笏,故意向李忱禀奏道。
“程节这厮,想笼络民心,暗中造反!这厮竟然居心叵测,对朕的社稷,野心勃勃!”李忱大发雷霆,拍案对着文武百官大喝道。
“程节?就这个色鬼,也是战神?牙都笑掉了,还有人赞扬他?人都笑死了!”再说李忱,恼羞成怒,心神不宁地回到咸福宫,皇贵妃卫倪,暗中窥着李忱,只见李忱气得七窍生烟,迅速柔情似水,依偎在李忱身旁,那朱唇一启,劝慰李忱辱骂程节道。
“这厮还是驸马?安乐这个逆女,怎么会喜爱这个恬不知耻的混账东西!”李忱怒视着卫倪,吹胡子瞪眼。
“皇上,您虽然不能因此事惩治程节,但是臣妾建议,我们可以暗暗地惩治,派一些泼妇小人,每日连续,接二连三,日夜骚扰破坏安乐公主府,把这个程节骂得丢人现眼,狗血喷头!”卫倪依偎在李忱怀里,那梨子脸一睚眦,媚惑李忱道。
“好,对程节这种自以为忠臣,假清高的酸人,朕就要侮辱他,要天下人都笑他,搞死他,骂死他,臭死他!”李忱被卫倪讨好得称心如意,欣喜若狂道。
再说含凉殿,李玉儿心神不宁,寝食难安的日子开始了,窗外那些像是菜市场骂街的泼妇,对着寝宫下流猥琐,已经彻底不知廉耻,那些骂人的奸细,乱跳乱叫,在李玉儿的耳朵边日夜联袂献丑,让人异怪恶心。
“公主,这些狗屁不通的龌蹉狗贼,日夜辱骂我们,真是鲜廉寡耻,恬不知耻!”冷香气得目光如炬,愤慨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李玉儿弱眼横波,罥烟眉一瞥冷香,胸有成竹地笑道:“冷香,我们就在书房看书,这些臭狗,就让他们在窗外丑态毕出吧!”
含凉殿,申时,彩云出了皎洁的月亮,冬夜,霜寒料峭,书房里也凉风习习,那些下流丑恶的狗贼,仍然在恬不知耻地粉墨登场,尖叫辱骂,对李玉儿没有羞耻地侮辱抹黑。
次日拂晓,冷香出了寝宫,只见院子外没有一人。
“冷香姑娘,那些咸福宫养的疯狗,昨晚都被抓去慎刑司了,现在在打板子呢!”这时,袁妃欢呼雀跃,笑吟吟地在紫苏的搀扶下,来到了冷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