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派刺客在冬夜刺杀李玉儿,程节却与郑超正好从外赶到,双方血战,刀光剑影,程节虽然逮捕了刺客,但是次日向李忱禀告时,刺客竟然在暴室全都被灭口!
“卫倪这个毒妇,不但狡猾,还心狠手辣,只一晚,刺客就被灭口,程节,她派狗腿到处编造传播我们的谣言,也做的十分秘密,滴水不漏,以后我们一定要有备无患!”罥烟眉一蹙的李玉儿,对程节神韵飘逸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虽然派刺客刺杀李玉儿大败,但是齐哲等狗腿在皇宫内外散布的谣言,却再一次贼喊捉贼,颠倒黑白。
“大家都看看,李玉儿与程节妄想派刺客刺杀皇上,她是大唐公主,谁能害她?这个妮子是在与程节演苦肉计,欺骗皇上,秘密遮盖他们的阴谋!”皇宫的宫墙甬道,几个鬼头鬼脑的奸细,对着奇怪的路人一路散布谣言,这些奸细把谣言编造得好像绘声绘色,天衣无缝,并且打着朝廷的旗帜,让那些人都被怂恿辱骂程节与李玉儿。
景仁宫,张贤妃虽然被卫倪接二连三地嫁祸暗害,但是张贤妃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又冰雪聪明,过了几日,就顺利化腐朽为神奇,李忱听说十一皇子生病,心急火燎地来到景仁宫,但是十一皇子李信却在李忱步到床榻时突然醒了,钱太医诊脉,向李忱叩首禀告道:“皇上,十一皇子在皇上进了寝宫后病好了,这是皇上洪福!”
李忱龙颜大悦,竟然更加相信,李信是大唐吉祥皇子!
“这个张贤妃真是狡黠,只几日,就顺利翻身,还让皇上更加宠爱她,而李玉儿也有程节保护,本宫彻底没有刺杀李玉儿的机会!”咸福宫,听到外面都对张贤妃赞不绝口,皇贵妃卫倪的红眼病又复发了。
“主子,程节与李玉儿才是红眼病,奴才建议,派心腹编造谣言,说朝廷官员弹劾张贤妃,都是程节与李玉儿暗中指挥的,我们把这些大罪全部嫁祸栽赃给程节与李玉儿,挑拨张贤妃与程节李玉儿互相相残,我们继续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齐哲的母狗眼一转,向卫倪建议道。
“好,齐哲,把话都反过来编造谣言,李玉儿揭露老娘造谣,老娘就到处传播,说李玉儿造谣,欺骗天下是李玉儿在暗中害张贤妃!”卫倪柳眉一耸,一脸睚眦道。
再说卫氏奸细,到处传播谣言,陷害诋毁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妄想让天下人都不相信李玉儿的真话,还说后宫有巫蛊妖人,都是李玉儿庸人自扰。
“大家都看看,都听听,程节这厮要与回鹘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暗中大婚了!这个小子,是真正的色魔!真是禽兽,不要脸,李玉儿水性杨花,程节淫荡龌蹉,他们夫妻真是一对呀!”含凉殿外,老妇女越来越恬不知耻。
“李玉儿,你这个神经病,没有人看得起你,大家都笑死了,你还在写什么文章?大家都在看着你,你这个小蹄子,你还不死心,你骂什么话,咱们都知晓!”看李玉儿对他们的故意侮辱彻底置之不理,气急败坏的老妇女,更加歇斯底里地狗叫道。
这几日,卫倪的心腹走狗,每日隔三差五,躲在含凉殿外噪音干扰李玉儿,害李玉儿在书房心不在焉,卫倪派刺客惨败后,不但没有罢休,她的计谋更恬不知耻,无以复加,大明宫里,长安城的谣言,愈演愈烈,长安城好像风雨飘摇。
咸福宫,外面晨露微熹,皇贵妃卫倪珠环翠绕,在菱花镜前晚起画娥眉,孟德妃陆淑妃孟嫔姜嫔马嫔,万昭仪等妃嫔,站在寝宫外,向皇贵妃请安,过了半晌,卫倪粉面生红,云鬟叠翠,穿着大红大氅,珠光宝气,长袖青琚,步出了寝宫。
“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各宫妃嫔,向卫倪欠身,卫倪看各宫妃嫔都如花似玉,花枝招展,不由得和颜悦色道:“各位姐妹都请起!”
各宫妃嫔都在宫女的搀扶下坐在卫倪的两旁,卫倪目视着孟德妃询问道:“孟德妃,听说宫里这几日有传说,说安乐公主是大唐灾星,扫把星,谁靠近她,谁就霉,又有奴才传播谣言,说安乐公主李玉儿不相信大唐神仙,这几日病重是报应?本宫不管这是不是谣言,今日吩咐你们,从今日开始,看到这个安乐公主李玉儿,大家都有备无患躲着!”
皇贵妃卫倪慢条斯理的嘱咐,让各宫妃嫔都对卫倪战栗。
含凉殿,凝视着窗外墨影那青翠欲滴的竹子,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弱眼横波。
“公主,那些不知廉耻的流氓狗腿子,越来越下流了,那些编造的狗屁不通的谣言,不但不堪入耳,也不堪入目!”冷香气冲冲地进了书房,打了细帘子,嘟着小嘴,一脸落落委屈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从先帝时,我李玉儿就在宫里韬光养晦,忍辱负重,那些在阴暗处传播谣言,到处侮辱,搬弄是非的狗贼,对于本公主说,只是一群龌蹉丑类,他们不足为惧,冷香,只要我们有正气,大义凛然,浩然博爱感恩,那些谣言与小人的暗杀,一塌糊涂!”李玉儿娥眉一挑,神情自若,谈笑风生地对冷香循循善诱,意味深长,语重心长道。
再说卫倪,派奸细日夜监视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妄想在阴暗处完全威胁挟持李玉儿,但是卫倪三番五次,无所不用其极,费尽心思的狠辣暗害,都没有害死李玉儿,这个毒妇更加丧尽天良,已经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卫倪,命令奸细到处挑拨离间,装神弄鬼,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妄想欺骗李玉儿,天下人人尽皆知,人人都全部相信丑化李玉儿的谣言。
含凉殿外,这些恶毒又龌蹉滑稽的奸细小丑,一个个连续粉墨登场,明目张胆地联袂献丑,他们把李玉儿知道的熟人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还穷凶极恶地威吓李玉儿,说他们已经集中兵力,全部的奸细倾巢总攻,只围攻李玉儿一个人,含凉殿,月黑风高,夜色沉沉,那些奸细,故意躲在外面尖叫,用阴阳怪气的话,散布编造着一个个天方夜谭的故事,欺骗吸引李玉儿,让李玉儿被骗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并凶狠地恐吓李玉儿,他们已经去挑拨李玉儿的亲戚朋友,云嫔袁妃张贤妃,已经全部相信了他们编造的谣言。
大明宫的巫蛊谣言,在宫里接二连三,侮辱愈演愈烈,凶恶的奸细,煽动那些以为李玉儿是疯子,不明真相的人,侮辱李玉儿,并蛇蝎恶毒地编造歪曲丑化,贼喊捉贼,颠倒黑白的谣言,到处传播,说程节每日蹂躏李玉儿,并怂恿一些看热闹的人,到处辱骂,挑起骚乱,但是程节派人暗中调查,衙门外却没有一个人。、
卫倪暗中指挥的巫蛊摄魂奸细,故弄玄虚,暗中制造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奸细们并且还用假象煽动相互残杀,逼人精神崩溃,狡猾地虚张声势。
京城被谣言治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李忱也被闹得每日心乱如麻,惶恐不安,皇贵妃卫倪,派姜嫔与孟嫔,每夜伺候李忱,李忱被两个花容月貌,柔情似水,婀娜多姿,曲线玲珑的妃嫔每日迷惑得迷迷糊糊,对姜嫔与孟嫔的乞请,全都在寝宫软语温存!
“皇上宠爱孟嫔与姜嫔,而皇贵妃卫倪暗中控制着这两个嫔,现在朝廷已经被卫氏外戚控制,卫良这厮权倾朝野,独揽大权一手遮天,白丞相,恕老夫斗胆,再这样,我大唐就要亡了!”含元殿,皇帝还未上朝,大臣们议论纷纷,面面相觑,刚刚被恢复刑部尚书的元珍,对着白敏中,忧心忡忡地说道。
“皇上即位初,还励精图治,日理万机,但是这几年,皇上在后宫宠幸卫皇贵妃,每日沉溺女色,我大唐的朝廷,已经一日一日四分五裂了!白敏中暗暗嗟叹道。”
“皇上早朝!”就在这时,御前太监马元贽唱了一个大诺,李忱戴着天子幞头,穿着黑色的圆领龙袍,神采飞扬地步上了丹墀,凝视着文武百官。
“白敏中,这一年,朕因为在后宫与国师修炼内丹,所以几次早朝都迟了,从今日始,朕要励精图治,改弦更张,以后早朝,都要五更在含元殿进行,朕要殚精竭虑,事必躬亲!”李忱凝视着白敏中,一脸唐太宗的气概,精神振奋道。
“皇上圣明!”文武百官三跪九叩,人人恭恭敬敬地对李忱山呼万岁。
再说景仁宫,卫倪派孟德妃陆淑妃两个走狗,继续每日挑拨,欺骗张贤妃,李玉儿正与云嫔袁妃在迫害她,但是张贤妃神情自若,对卫倪那些威吓恐吓,每句置若罔闻,卫倪派人监视景仁宫,并三番五次派奸细在外面讥笑奚落,冷嘲热讽,让张贤妃丢人,却每次都焦头烂额,灰头土脸。
“这个张贤妃,想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真是痴心妄想,本宫就倒打一耙,到处散布谣言,说张贤妃与李玉儿造谣,本宫就是颠倒黑白,一定要整死你,气死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小性儿!”咸福宫,卫倪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对着齐哲与苏儿暴跳如雷道。
含凉殿,钟粹宫,太和宫,卫倪的奸细每日日夜编造谣言,威胁干扰,卫倪痴心妄想骚扰李玉儿每日提心吊胆,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不但编造威吓李玉儿的流言蜚语,还对着李玉儿射击糖衣炮弹,奸细们一会子敬酒,一会子罚酒,在含凉殿外乱叫乱跳,联袂献丑,但是这些猥琐丑类大声尖叫,摇头摆尾的猥琐无聊阴谋,李玉儿全部都洞若观火,冷香也对这些奸细每日都骚扰的恶毒拙劣伎俩彻底心知肚明,所以这些跳梁小丑,灰溜溜地逃了。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以为在含凉殿忍气吞声,每日闭门不出,本宫就搞不臭你?”费尽心思,机关算尽的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等狗腿暗中在咸福宫商议,又阴谋出一条更毒的毒计。
次日辰时,晨露微熹,更加无聊猖狂的奸细,到处散布谣言,向各宫妃嫔传播李玉儿所谓变态骂人的证据,编造绘声绘色,又滴水不漏的所谓真相,挑唆各宫妃嫔都对李玉儿每日像鬼一般琢磨。
“李玉儿这个疯子,变态女,她昔日真的害过人,真的,她真的女扮男装去过长安的大街,就是她,这个不要脸的她是个病人,对,变态,心理扭曲,还金枝玉叶,这种小妮子,没有人敢喜爱她,所以她每日鬼头鬼脑的!”彻底恬不知耻的卫氏奸细,到处挑唆,每个奸细都对着别人传播谣言,侃侃而谈,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