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上音律课时清舒与教音律的杜先生告假。
杜先生很爽快地批假了。
王蔓菁觉得杜先生偏袒清舒,说道:“杜先生,她又没病没痛的,你为何要批假?”
杜先生好脾气地解释道:“林姑娘确实不擅音律,逼着学也没用。”
何止是不擅音律,简直可以说是灾难。其他学生弹奏的曲子,再差也能听。清舒呢,弹奏出来的那是噪音。
王蔓菁觉得不可思议,说道:“她说不想学,老师就准许她不学了?”
杜先生温和地说道:“音律是备选科目,林姑娘既不愿学自不用勉强。不过这一学科的成绩,她是没有的。”
每个人所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像她就不擅算学。以前念书的时候,每次做算学题目就生不如死。
听到没成绩,王蔓菁才没再说了。
上完音律课大家就回去了。王蔓菁坐下后习惯性地去包里拿怀表看时间,结果掏了个空。
王蔓菁将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还是没见着她的怀表。
祝斓曦看着她焦虑的神色,关切地问道:“蔓菁,怎么了?”
“我的怀表不见了。”
说完这话,王蔓菁都快要哭出来了:“这块怀表是我姐送我的。”
祝斓曦说道:“会不会掉在音律室了。”
“不会的,这怀表一直都放包里没带出去过。”
“还是去找找,也许就落在音律事。”
去音律室找了一遍没找着,沿路都搜寻了一遍仍没找着。
祝斓曦见王蔓菁难过得都哭了:“你别难过了,说不准等会有人捡到送回来。”
就在此时,清舒如厕回来。
王蔓菁看着清舒,抓着她的左胳膊说道:“是你偷了我的怀表。”
清舒右手拿开王蔓菁的手,冷漠道:“脑子有问题就回家吃药去,别在这里发疯。”
楚玉婷也为清舒打抱不平:“王蔓菁,你有什么证据说清舒偷了你的怀表?”
王蔓菁看着清舒鄙视的眼神,血液直冲头顶:“我的怀表放在包里面不见了,课堂就你一个人,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不少学生听到这话,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清舒。
清舒不觉好笑:“按照你的说法若你今天死了,那也是我杀的了。都不用去找证据,因为我跟你起了冲突,那就是我杀的人。”
王蔓菁大怒:“你这个村姑竟然敢诅咒我?”
清舒立即反唇相讥:“说我村姑?你以为你高贵到哪里去,你王家往上五代也是在地里刨食。”
坐在王蔓菁前面的女学生说道:“蔓菁,其实要证明林清舒有没有偷怀表很简单,搜下她的包就好了。”
清舒冷着脸说道:“若是我不同意,那你们就认定我是贼了?”
不过是看她无权无势是乡下来的,若不然怎敢如欺她!
王蔓菁见状,越发认定怀表是清舒偷的了:“一定是你偷的怀表,若不然为什么你不敢让我们搜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