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易安点点头说道:“闫叔,那你觉得什么时候下手比较稳妥?”
“明日启程离京,半道我再潜回来,等事完了再来与你们汇合。”
清舒连连点头:“这样好,没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邬易安看着清舒,颔首:“是该慎重一些,若不然罗家人会报复的。我是不怕,清舒可就危险了。”
“咳,要是能光明正大地杀了他多好。”
闫叔说道:“罗家是信王的走狗,想要光明正大地杀他不容易。姑娘,今儿个就让人去买船票,明日咱就启程。”
她们没按照预定日子启程往后延了两日,对外的说法是邬易安吃坏了肚子。
为了不留下后患邬易安吃了点泻药,然后请了大夫。所以哪怕到时候有人查,也不会怀疑到她们身上。
罗静淑得了消息,一大早就过来了。将人送到城门外,她拉着清舒的手很是不舍地说道:“清舒,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
清舒笑着说道:“等以后你来京城,咱们就能相聚了。”
上了马车,傅苒与清舒说道:“清舒,这半年来静淑到我这问过几次你的事。不过她叮嘱我不要告诉你,所以就没在信里说。”
清舒心里酸酸的。
这种视人命于草芥的恶魔,谁敢沾上。别说清舒了,就是她知道这事后不敢上罗家的人。只是想着罗静淑,傅苒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个好孩子,可惜出身在那样的家里。”
除了罗静淑,傅苒觉得罗家其他人都是帮凶。
清舒许久才平静下来,她说道:“老师,多行不义必自毙,罗家迟早是要完蛋的。老师,若是罗家出了事还请你帮下静淑。”
她不在金陵,有心也鞭长莫及。
傅苒点头道:“真有那一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下那孩子。”
当晚,闫叔趁夜折返回金陵了。
因为他们一行人有三十多个人,闫叔离开也不显眼。不过,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傅苒:“清舒,易安姑娘身边的那络腮大胡子哪去了?”
清舒也没瞒着她,说道:“闫叔夜探罗府,发现那畜牲在打我的主意。”
傅苒着急上火地说道:“我当日就劝你不要去罗府,你就是不听。虽现在离了金陵,不过等回到平洲你出行也要小心。”
连官家女都敢打主意,还有什么是这畜牲不敢干的。
清舒轻声说道:“老师,你不用担心,这畜牲以后再不能祸害人了。”
傅苒瞳孔一缩,急切道:“糊涂,这事要查到你身上怎么办?罗家有钱背后又有信王撑腰,他们要报复,不仅你,你娘跟外婆都逃不脱。”
“老师,我相信闫叔。”
就凭闫叔摸到罗府却没被发现,她就觉得闫叔应该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杀了罗永康。
人都回京了,再责骂也没什么用。傅苒说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得跟我商量,别自个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