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夫人非常喜欢窈窈,见了就朝她招手道:“来,到外祖母这儿来。”
窈窈看了清舒,见她点头这才由着邬夫人抱她。
镇国公朝着清舒点头道:“清舒,这两年你做得很好,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
这个夸赞重如泰山。
清舒鼻子有些酸酸的,不过她很快收敛了情绪笑着说道:“多谢干爹夸赞,女儿做的这点事微不足道。”
“位置不高,但却为天下女子做了表率。当初邬家老祖宗在军中博了一番前程,所以军中后来也出现了不少的女将。你如今成了女官,相信将来朝中的女官会越来越多。”
只要打破了惯例,后面的人再走这条路就要顺畅很多。
清舒点头道:“希望能如干爹所说的那样。”
镇国公嗯了一声后又道问:“景烯在福州怎么样?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剿灭那些海贼。”
邬夫人嗔怪道:“你当海贼是那么容易剿灭的?大海宽阔无垠,而且有许多的岛屿,他们一躲都不知道去哪找了。”
“只要有心总能剿灭的。”
清舒摇头道:“军中的事我不懂,而且许多是机密他也不好跟我说。”
“作战计划都是机密,自不能告诉你。”
邬夫人好笑道:“你既说机密不能告诉其他人,那怎么又问清楚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国公爷对于拆台的邬夫人很无奈。
清舒让红姑将窈窈抱出去,邬夫人一见就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遂也将屋子里的丫鬟婆子支出去。
镇国公问道:“可是景烯有什么事?”
“不是。我没骗干爹干娘,景烯在福州一切都安好。”
邬夫人想着清舒昨日进宫,心头一动问道:“这么说是易安的事了?她又被张太后欺负了?”
镇国公面露无奈。
清舒笑着说道:“不是。干爹干娘,你们又要有外孙了。”
镇国公听了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邬夫人也笑了,只是语气却有些责怪:“这孩子也真是的,前几天进宫都不告诉我们。怀孕是喜事,不知道干嘛总要瞒着我们。”
清舒笑着说道:“不是故意要瞒你们,而是前日才确诊。她本是想等坐稳了胎再告诉你们省得让你们担心,是我给劝住的。”
镇国公点头说道:“易安的顾虑是对的,夫人,咱们就当不知道这事吧!”
邬夫人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