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丰,因为秦放手上的兵马并不是太多,围城这种事,根本做不到,还容易被袁术的军队突袭,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桥蕤愿意守城,秦放给了他机会,他在城外的大帐内,从桥蕤不见信使开始,就在没出去过。
“这个秦放,到底在搞什么鬼?”
面对如此攻城,桥蕤还是第一次碰到。
桥蕤,三十多岁,四方大脸,虎背熊腰,此刻,蹙着眉头,疑虑重重。
秦放这几年,可是威名远播,经历大小战役无数,几乎罕有败绩。
就因为担心中计,所以桥蕤才连秦放的使者都不见,每天都随时防备着秦放偷袭。
现在倒好,秦放完全没有了行动,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
“将军,秦放远来疲惫,我军不如偷袭一番,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样,也能跟陛下交代了,现在陛下一天三道旨意,不停地询问战事情况,如此拖下去,我担心……”副将陈纪进言道。
陈纪,字元方,五十多岁,此刻,脸色凝重,这种情况拖得久了,很容易引起误会。
而袁术又是个多疑之人,陈纪已经开始在为将来考虑了。
“元方兄,秦放诡计多端,这你是知道的,如果我们贸然出击,一旦吃了败仗,这对于我军的士气,那可是毁灭性打击,现在各地均有战事,我们已然是众矢之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守住安丰,不然,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啊!”
桥蕤一脸无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但各地战火连绵,安丰毫无进展,这很容易让人猜忌啊,再加上咱们这位陛下,本就是一个爱猜忌的人,一旦有人进言……”陈纪虽说没有明言,但这话,已经跟挑明没啥区别了。
“秦放一定有什么阴谋,容我在想想!”陈纪说的有理,但桥蕤还是下不了决心。
毕竟,这一战可是关系到安丰存亡的。
秦放大帐!
“将军,这几日安丰城上,好像很不安分,我担心,他们可能会偷袭我军,是否做些准备?”郭嘉询问秦放。
“偷袭就偷袭,他要是偷袭啊,我转身就跑,这样一来,这封信正好给他留下!”
秦放指了指桌边那封他写给桥蕤但被桥蕤拒收的信。
“呵呵,若是如此,我看这桥蕤绝对不会来偷袭了!”郭嘉笑了起来。
“报,弋阳大捷,弋阳大捷……”
喊声由远及近,传到了秦放大帐。
“看样子,张勋办的不错!”秦放笑了起来。
不多时,传信兵键入大帐,将张勋的亲笔信交给秦放。
信很简单,先说了袁胤已经投降,但却不让外传,以攻占为名,后边是询问秦放下一步指示。
“不错!”将信件递给郭嘉,秦放笑道。“将这个消息告诉全军,还有,让安丰城上的袁术也听听,现在的他,马上就剩下一座孤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