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阵法?”
“对。”
“……我们要想办法进去看看了。”
西方教尊贵的教廷里,有人布了阵,这也太荒谬了。
“什么办法,这可不好办啊。”穆如生应和到,“你自己说的,咱们在这儿可没有势力。”
但凡我能看得见,这会儿一定会看到一张欠揍的嘴脸。
“你没有,我有。”
打脸来的就是如此之快,出国前我还信誓旦旦笃定自己不需要联系齐家旧人,这会儿就得想法子麻烦人家了。
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她翻找了联系方式,然后给我拍了一个很旧很旧的信封上的地址。
“妈,这位长辈,您多久没联系过了?”
秦因还能留个电话呢,这就直接是门牌号了,还能联系到么……
“你找去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秋女士不耐烦我,直接撂了电话。
“穆如生,你想办法去联系你三弟,看看他们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出现在教廷的是格桑,那穆泽生呢?
格桑对穆泽生并不是如我们一般不放在心上,他终究于格桑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我不相信穆泽生会毫无痕迹。
“穆和刚才就去了,这小子拒接我电话已经长达一个多月了,你说他送回来的信,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写信却不接电话呢?”
穆如生很显然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的脑洞开始跑了,不过这也不怪他,结合现如今的情况,穆泽生拒绝电话联系这件事简直是越想越不对劲。
“信上的字迹你不是已经确认了么……”
这话我说的都有点没底气,笔记模仿是很容易的,何况当时谁都没有怀疑,自然也没仔细研究过。
两边同时进行,穆家手下在国内和国外同时下手,还排了人从莱茵文岛开始一点一点寻过去。
可是在阿尔古斯当地,由于语言不通和当地不太正规的海关管理层,查找前来阿尔古斯的亚洲人难上加难。
所以我们更期望能先联系到齐家故人。
拜访故人,只有我和陈晨,以及两个穆家的手下同行,毕竟陈晨熟悉葡语。
这个地址母亲给的十分精确,阿尔古斯整个国家,都是以教廷和挪撒广场为中心向外辐射的,搞清楚了这个规律,我们就很容易的找到了这个地址。
令人意外的是,这居然是一家纪念品商店。
而里面的老板,是个长得不像阿尔古斯当地人的外国人……
陈晨形容了一下,说她更像边疆的少数民族,也就是高原地区的人种。
陈晨先是用葡语问候,然后将母亲传给我们的地址拿给了她看。
“谁姓秋?”
这个外国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到。
“我的母亲。”我回到。
我察觉到有目光在打量我,紧接着陈晨突然退后了一步,拉扯着我也跟着,险些撞到柜台。
“怎么了?”我忙问到。
“秋夫人的印信,在她的脖子上?”没等陈晨回答,老板先问到。
“不用紧张,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我想要看看那个印信而已。”
然而陈晨仍旧警惕着。
“对了,我叫以琳,是这间商店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