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海之上,一行身穿现在带迷彩作战服的人穿梭在云层之中,于空疾驰。
“三师兄,锦衣卫的消息可靠么?”
叶飞白紧紧地抱着朱常安,身下跨着以这个朱红色的酒葫芦法器。
“飞白师弟,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绝不能怀疑锦衣卫的能力。”
“最近灵寂洞的那些家伙倾巢出动,即便不是灵脉,那也极有可能是出灵宝了。”
这条线索锦衣卫可是跟了一年,朱常安成竹在胸,扭头对着身后的狼牙特种大队第一小分队的队员说:
“别舍不得丹药,都给我磕起来,我们要赶在灵寂洞的前头,将灵脉给抽了。”
说罢,朱常安拔开一个酒壶的塞子,满饮了两口,拍了拍身下的酒葫芦,旋即飞行的速度猛然加快,在蔚蓝的天空托起一条长长的丝带。
“唉,我说三师兄,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叶飞白脸色惨白,心中懊悔怎么上了朱常安这趟列车。
等回太玄山后,一定要祭炼一个属于自己的法器。
朱常安全然不顾,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中,别提有多兴奋。御空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开,狂风呼啸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稳住,稳住!”
“三师兄,开快车有风险,分秒的等待,一生的幸福啊。”
“喂,三师兄,你慢点开,别拿我俩的性命开玩笑。”
整个人紧紧地挂在朱常安身上,叶飞白才找回一点点安全感,不停地提醒朱常安减速。
狼牙特种大队第一分队的队员抹了抹满脸的口水,无奈地摇摇头。
亮剑碑真是他亲手所书?
为了正义,向世间一切不公亮剑!
这是何等的胸怀,何等的勇敢,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怂?
他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位敢与掌教和诸位长老叫板,公然触犯门规,不惜与同门为敌的飞白师弟吗?
“你就放心吧,我的御空飞行的技术超稳的,不会有性命之危的。”
“飞白师弟,师兄知道大家关系很近,但你也不用这么紧紧地搂着我吧。”
“你看师兄这一身腱子肉,像是个搞基的娘炮吗?”
感受到叶飞白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耳朵上,朱常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又麻又痒。
歪着头与叶飞白拉开点距离,朱常安不得不放缓了御空飞行的速度。
叶飞白想到方才与朱常安脸贴脸的画面,顿时抖了一个激灵,身子向后挪了挪,重重地喘了两口粗气。
在一个修真者的世界里,我这种表现是不是也太怂了点?
揉了揉鼻头,叶飞白微微叹了一口气,前世每年坐大巴回老家过春节,在高速公路上都要目睹几起车祸事故,心中已经产生了阴影。
……
澜洲以南,空浮岛。
“飞白师弟,这里的条件有些简陋,你将就将就。”
朱常安将一瓶果汁扔给叶飞白,随后仰头将一瓶果汁灌进口中。
“没什么,兄弟们不都是这么过的么。”
叶飞白扭头扫了扫周围的环境,这是锦衣卫在空浮岛的指挥所,隐藏在地底下,陈设十分简陋,一个用土石垒起来的大通铺。
“不过条件确实有点简陋,三师兄,你回头找欧阳师姐申请一笔经费,在各地多准备些安全屋,弟兄们为师门出力,也不能让大家太艰苦了。”
“不过就是个临时住所,东西多反而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