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抬手伸向腰带上的锦袋。
“喂,你这个女人想作甚?”薛文宇清楚的记得装蛇毒的瓷瓶曾经就放这个锦袋中的。
这女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要用毒?还这么的明目张胆的距离他如此近的,真不把他当回事儿啊?
看着眼前这位全身都进入戒备状态的男人,牧莹宝没理会他,摘了锦袋放在身边的毯子上,继续摘药囊、荷包、装毒针的小锦袋。
“喂喂喂,众目睽睽,你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见她只是摘了些挂件儿,薛文宇刚以为自己大惊小怪的想多了,却见眼前这位动手解腰带了,立马再次紧张起来,反应比刚刚还要强烈些,身体往旁边挪了挪,拉开跟她之间的距离。
不但如此,他还做了实在不行立马起身跑开的架势。
牧莹宝嫌弃的撇撇嘴,把解下的腰带往他身前一递。
“你别来这套啊,即便最近我对你态度好些,那也是看在你对辉哥所做之事的情分上,你可莫要误会往旁处想。还有,这是你生活的地方的习俗么,我是不会收的。”薛文宇义正言辞的表态。
“想多的人是你,不是你说辉哥的事需要银子么,银票都在里面,拿去用吧。告诉你的手下,该用的地方别省着。也让咱的对手们看看,咱不但有人,咱还有银子。
不够,我会想办法。”牧莹宝鄙视的白了他一眼,把腰带往他身前的毛毯上一放说到。
啊?真的是自己闹了乌龙,误会了她?薛文宇有些不信,但是看着人家坐回原来的位置,又离自己远了些,一副嫌弃的模样,薛文宇觉得有点臊得慌。
故作镇定的伸手捏了捏面前的腰带,手中的感觉里面的确是有东西的。
原来她把银票都藏这了啊,难怪不管换什么衣裙,腰带都是同一条呢!
“咳咳,怎么好用你辛苦得来的银子。”薛文宇随口说道,因为不说点啥实在难掩饰刚刚的尴尬。
“辉哥喊我一声母亲,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既然能舍得变卖产业,我自然也是舍得的。再说,银子么我赚得也不算辛苦,以后只要我想赚,还可以赚到更多。
你也莫要觉得用女人的银子没面子,咱们既然在一条船上,努力在为同一件事奋斗,那就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再说了,这银子又不是给你私人用的。
大丈夫做事要不拘小节,所以,别啰嗦了。”牧莹宝看他尴尬的反应,真的是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什么人啊,先以为自己要对他下毒,后来竟然会以为自己想对他使美人计,宽衣解带的勾引他?赖上他?
“母亲?”回到桌边的辉哥,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母亲装着积蓄的腰带在父亲面前,心里也大概的猜到怎么回事了,很是内疚的叫了一声。
辉哥当然知道,父亲他们要帮自己做的事,需要很大的花费,甚至都没有底。
他曾经无意中听到,商家已经把家产都变卖了,只留下老家的一个小宅院,还有两亩地。
“儿子,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别人不知道,你应该最清楚,你母亲我的能耐,赚银子拿是非常的轻松。关于银子,还记得我怎么对你说的么?”牧莹宝笑着问。
“母亲说,银子赚来就是为了花的,花出去了才是银子。”辉哥很是认真的回答到。
“你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这也是投资,你懂不懂。我儿子以后那是一国之君,我是他母亲,以后我想要啥没有啊,美男啊……。”
“肉串好了,趁热吃。”陶清源听着这话题又开始往回绕,赶紧的抓起一把烤好的肉串过来,还是迟了点,美男俩字还是没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