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认真的听着,点着头。
就知道,到了母亲这,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儿子啊,我最近几天想了想,觉得宫里那些留着不肯离开的公公,宫女,有些也不适合刺绣,做工艺品什么的。不如咱自己办一个药坊,我有药方,儿子你有人手,现在增添了商贸司,那咱制出来的药,不但可以卖本国的,还可以远销到别的国家去。
药的话,比工艺品实用啊,对不对?
这样,咱需要的药材就多,可以让百姓种药草,咱收购。
儿子,你觉得如何?”反正也没睡意,牧莹宝索性又聊到制药厂。
“当然好了,母亲,这样的话,儿子就不用为缺银子犯愁了。”辉哥兴奋的直蹦高。
牧莹宝忍不住的,就在辉哥鼻子上,点了点面粉;“儿子,别的我可能帮不上你,但是银子的事儿,绝对没问题。”
“嗯,儿子记住了。”辉哥大声的应着。
陪着母亲和好面,这才在外面分开各自回屋去。
辉哥没敢跟母亲说,其实他还是想跟母亲睡一个屋的,母亲会给他讲故事。
千里之外的凌晨,薛文宇在帐篷里睁开眼睛,心里算着日子,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三天左右,唐清就会到了。
现在被敌军占领的三座城池,已经收复了两座,他下令休息两日,第三天收复最后一座。
他也想速战速决,那样就能早点凯旋回京,就能与她夫妻团聚了。
但是,他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兵将们到现在都未曾好好休息过,他不能自私的为了早点回京跟妻儿相聚,就不顾众兵将的死活,他们的家中也有妻儿老母慈父在翘首以盼的。
以前,薛文宇不管是外出办事也好,还是边境平乱也罢,对京城的牵挂,一个是侯府中的孩子,另一个就是皇宫中的姐姐。
京城有让他牵挂的人,却没有让他怀念的家。
现在,他有家了。
这个家指的不是宫内的养心殿,而是她在的那个地方。
她和孩子在哪,哪就是家。
“主子,主子?”薛文宇正朝着京城的方向,失神呢,身后传来手下的声音。
薛文宇一听,以为敌军那边有情况呢,立马就转身。
不成想,看到的却是一个手下领着个人过来。
因为天气寒冷,那个人的眉毛,胡须上都是冰碴。
“属下唐清见过主子。”还没认出是哪个,来的就上前见礼了。
“唐清?”这么快?薛文宇很是意外。
“正是属下,这是夫人让属下写给您的信。”唐清边说着,边解开棉袍,在贴着胸口位置的棉袍上,用匕首划开,取出一封信来。
为了早点把夫人的信交到主子手上,唐清走的都是捷径,省了不少路程,却有些危险,生怕把夫人的信不小心掉了,所以在有一次路过一猎户家的时候,跟人家借了针线,把信缝在棉袍内侧。
薛文宇顾不上表扬这个手下,接了信转身就往帐篷里走,终于接到她的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