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来此做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过来询问真的已经是很失礼,没被拒之门外就已经很不错了。
紧张的等着回应的时候,徐安长伸手给自己斟了盏茶,一品夫人沏的茶,以后应该也没机会品到了。
“我们此次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弄清楚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为何这么吸引人。所以,徐安长若是希望我们早点离开此地,知道什么的话,还请亲告知。”牧莹宝见他说明来意了,也就没有再对他隐瞒。
安长在滦镇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滦镇江湖人都以他为尊,独眼婆婆不知道的,这位就算知道的也不躲多,但是多多少少的总会知道一些的。
薛文宇对于媳妇坦言相告,并没觉得吃惊。
倒是徐安长吃惊不小,自己这么一问,竟然就说了?就这么简单?
缓了缓神,徐安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犹豫了一下,不像是在下决心说不说,而是似乎在想该从哪说起,该怎么说。
牧莹宝二人一见他的神情,就知道有戏,因此也没催促,就安静的等着。
不过呢,俩人的内心,却远没有看上去这么淡定,平静。
一个呢,完全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紧张什么。
另一个呢,做好的思想准备,看看老天爷究竟给自己这个人设,还安排了什么狗血的梗。
“薛夫人,对于你父亲和母亲,你记得多少呢?”徐安长捻着胡须问到。
牧莹宝摇摇头;“我四五年前到河边自己洗衣服,不小心落水伤了头,被人救起后以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姓什么,叫什么,以及三岁丧父,五岁丧母的事,也都还是听邻居们告诉的。
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安长闻言点了点头,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的。
叹了口气;“你父母来到此地的时候,你母亲怀着你,那时已经显怀了。你母亲不是延国人,究竟哪里人,老朽也不清楚。老朽知道的是,你母亲原本是会武功的,不知道为何被废了。
而你的父亲,来到此地后,曾经因为晕倒,圣手陈去给救治,圣手陈对我说起过,你父亲根本就不会武功,却被人用内力震伤了心脉。
你母亲就一直买参帮你父亲续命,却还是没能熬过去。
而你母亲,因为被废武功,也是伤了根本的,加上生产的时候,没有养好,在你五岁的时候,也是香消玉损追你父亲去了。
他们二人真实的身体状况,滦镇也只有我和圣手陈二人知晓。
镇上的人,只以为你父亲书生身体本来就羸弱,也以为你母亲是生产时落下病根,加上你父亲的逝去伤心,郁郁而终的。
他们在世的时候,就没跟什么人走动过。不在了之后,也不曾有人来寻过,直到你那个太守伯父来接了你离开。
就又开始有人来打探你的事,尤其近几个月,黑白两道的都有,还有不明身份的人,抱歉的是,老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啊?牧莹宝听罢,那是一脸的懵逼!
搞什么飞机啊!几个意思啊?这肉身父母双亡,竟然还另有隐情?
怎么连震伤心脉,被废武功都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