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贺寻!”
“原来是贺兄,这是我师妹,言曦,我等师兄妹,今日确是叨扰了。“两人再次对贺寻道谢道。
”凌兄若是再客套下去,怕是就咬将贺某吓走了……“闻言,贺寻又是笑道。
凌彦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招呼小二上菜。
酒菜还未至,贺寻也是找了些话题来讲。
比如,凌彦两人所出身的门派——江南名门,云麓书院。
三十年前的中秋,名动天下的“别情公子”萧别情毅然辞官,在太湖之畔建立起了云麓书院,用来结交和他一样满腹才情且精通音律舞技之人,同时将自己所在琴棋书画中所领悟的武学倾囊相授。在云麓书院门下,无不适风流雅士,对琴棋书画等样样精通,并且所修习的武学十分奇特,以音律舞蹈为主要的攻击方式,注重内家真气的运用。
“原来凌兄竟然是云麓门人!”临行时,刀帝将江湖中的常识向贺寻做了简要的介绍,这云麓书院便在其中。
凌彦闻言道:“愧煞愧煞,贺兄说笑了,在下在门派之中只是个小门徒而已,绝没有江湖上传说的那般神奇。”
贺寻倒是不介意,只当是对方谦虚。
酒菜齐备,凌彦并师妹言曦举杯,第一杯酒必然是敬给了贺寻,贺寻也是坦然受之。再接下来,便又是和贺寻讲述了些旅途之中的趣事。贺寻听的津津有味,越发对矮桌对面之人有些好奇了。
“这么说,凌兄便是剑宗之人?“贺寻问道。
凌彦点点头:“我云麓书院门下也并不是任何人都修习武学,也有一部分弟子,只对琴棋书画感兴趣,这些人并不行走于江湖,而是去考去功名,在朝堂之上行走,也未尝不是一种历练啊。”
“原来如此。”贺寻点头称是。
不知不觉这酒已然喝了一个时辰,大厅之内的客人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但只有贺寻,凌彦及言曦三人从始至终未动一步。
贺寻心中有些炙热,原本听神君讲述江湖之事,便已经心生向往,但那毕竟是行走江湖许久时间的前辈讲述,而贺寻也是知道一些关于神君的事,明白神君在江湖中地位崇高,有些事情他也并不是不知,而是感到无趣,不屑于说。而近日所见的凌彦与言曦不同,他们与自己年龄相仿,也算得上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一派。这无形之中也是让贺寻心中更添加了一些亲切之感。
通过一个时辰的攀谈,两人都感觉义气相投。几人都有些忘记了时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贺寻站起身,对着凌彦道。
“贺兄严重了。”凌彦笑道:“近几****师兄妹二人连日赶路,有些疲累,明日在与贺兄小酌几杯可好?”凌彦扶起已经喝的有些醉意的言曦道。
”如此甚好!“
”那我等就先上楼了“
”不送……“贺寻笑道。
回到房间,贺寻心中很是开心,踏入江湖的首日便结识了凌彦,从对方口中,贺寻获悉了很多最近
江湖中的趣闻。不禁感叹自己选择出门闯是正确的选择。
帝国中部某片群山中,黑夜阁楼之上四人围坐在火盆旁,在这四人之中,一名华衣中年人,显然时首领样子,坐在主位,在他右手边是一蓝衫男子,在下便是一二十岁左右青年,而中年人左手边,坐着一名十五六岁少年。
四人一言不发,好像在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一名全身被包裹在黑色斗篷之中的人影匆匆闯了进来,当他走进火盆旁的四人时,向后者静静一礼,低声道:“回禀几位公子,神君的传书已经收到,十日后返回总坛。”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闻言,急切地问道:“可以确定消息准确吗?”
“确是神君大人本人所发出的,上面有神君大人专有标记,其他人不可能知晓!”黑衣人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中年人得此回复,连连叫好。“师傅他老人家果然平安!”
“神君大人确是平安……只是……”黑衣人有些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蓝衫男子问道。
见蓝衫男子问起,黑衣人连忙道:”只是神君大人命令了第七卫队前往指定地点待命……“
”指定地点?“蓝衫男子眉头一皱,还想继续追问却被中年人打断。
”三师弟,师父指挥卫队行事,我等是无权过问的,三师弟此举,是不是有些越权了?“
”大师兄教训的是!“蓝衫男子心中一惊,连忙告罪。
中年男子不理其他,只对黑衣人道:“还请飞书回复师父他老人家,总坛一切都好,众弟子都在盼着他回来主持大局!”
中年人道点头应是。
……
天刚蒙蒙亮,贺寻便从入定中醒来。
梳洗整理过后,闲来无事,便想去楼下坐坐,刚到楼下,便见凌彦已经在大厅之中。
“凌兄起的好早。”
凌彦闻声笑笑,忙招呼贺寻来坐。
“哈哈,昨日与凌兄相谈甚欢,所以今日便向早些下来等着,确不想凌兄比我还要早。”贺寻笑道。
“贺寻不知,我云麓书院门规森严,还有早课一说,所以这早起已经养成了习惯。”
“言曦师妹没一起?”贺寻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