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我就说道:“你这么要,找你的小真爱去!”有就不错了,不凑合凑合,还想怎么样,“我们又不互相爱着,当然每一次都是折磨了。”
司空寒全身阴测测的,他眯着狭长的眼睛,重重的咬着:“折磨!”两个字,然后就用手,用力一扯我的裤子。
伴随着他嘴里说道:“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折磨!”
就这样横冲直撞的进来。
干涩的疼。
还有,几天前还被宠溺,几天后就被原形毕露的折磨后,心里的疼。
就近原则的山寨版待遇肯定是没有真爱韩小静好的,司空寒完全把我当成一个肉感和质感更加好的充~气~娃娃。
男人上上下下的运动。
无论是疼了,或者刺激了,我都只是咬着唇、抓着手,不动不喊不叫。
他把我当什么,我就回他什么。
男人最后的嘶吼结束,汗津津的汗水黏糊了他额前的碎发。
可能是男人这种时候,声音都会听起来比较不一样,是带了哀伤似的声音,司空寒道:“互相不相爱哈,因为没有爱,所以不能做?”
司空寒的体力从来不会透支,他的上面下面的头就重新抬起来了,“我要你重新爱我,我们重新相爱,好不好?爱儿。”
我知道,他想我爱他,是因为他这次做的不爽,他想做的爽,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他说的要求有两个,第一是,他要我重新爱他;第二是,我们重新相爱。第一个虽然不可能,但第二个比第一个更不可能,因为就算我肯爱他,他能爱我么?他还能跟我演一辈子戏,假装爱我一辈子么?就算演巨长电视的演员都有杀青打板的那一天,司空寒在把唐家瓦解收入囊中的那一天,也打板了。
我突然眼框发酸,但我不让他看出来,死死忍着:“不可能了,司空寒,什么也回不去了,你问我这句话,就像我问你,你能把唐家还给我们,不伤害唐家么?你能做得到么?”
司空寒不再回答。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