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年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他跟方少聪有私交，还一起去会所玩儿过女人，当然知道方少聪是什么样的人。

宋瑞年被吕珊的话敲打住，好一会儿，才挥了挥手：“你们俩都滚吧。”

不是被吕珊说服了，而是吕珊掌握了他的秘密，他也不敢冒险拿自己的前途去拼。

至于方少聪，真的会多行不义必自毙吗？宋瑞年想到庞大的方氏家族，心中是不肯相信半分的。

吕珊一出门，就说道：“苏贝，我去提交辞呈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跟宋瑞年撕破脸后，她也没有留下来的余地了。

“吕姐，你其实不必为我做到这样……”苏贝有些伤感。

“这有什么，反正你也看到了，这种公司，我也懒得留下来。我跟你啊，虽然只有利益往来，但是你也让我看到了，我才进这个行业的初心，你让我想起了我自己。你自己加油吧，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这次的绯闻，我可以让圈内的朋友帮你说几句话，但是要扳倒方少聪，我做不到。”

“你帮我抵挡住宋瑞年的压力，已经是帮我很大的忙了。”

吕珊笑道：“哈哈，你不记恨我就好。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刻薄，脾气那么坏了吧？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有时候糟糕的刻薄脾气，其实是自己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