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公孙瓒杀害了刘伯安,这对我们来讲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望着严绍还在那感慨着,李儒连忙开口道。
说实在的,他也听说过刘伯安的名头,对于他的死也有些感慨。不过这些个毒士吗,本身就是性情比较淡薄的那种,说的不好听一些,就是冷血。刘伯安死了,感慨一下也就算了,很快就冷静下来,开始考虑起里面究竟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了。
“李大人,你怎么能说刘公死了,对主公是天大的好消息呢...”本来太史慈是在旁边听着的,听到李儒的这番话顿时不悦,也跟着责怪了起来。
不怪太史慈会如此,一方面刘虞乃是这个世上仅存的几个名声极好的人了,在一个别忘了刘虞是东海人。而太史慈也是东海人,虽说两个人住的地方不太一样,可是这个时代的交通不便,两个人从某种角度上讲也算得上是同乡了。刘虞的话,更算得上是东海郡的一个骄傲,现在李儒说刘虞死的好,还说刘虞死了对于严绍来讲是个好事,太史慈要是高兴那才奇怪了。
望着有些怒气的太史慈,李儒心中笑了笑,面子上却没露出来。
他很清楚严绍并不算是特别的信任他,毕竟他的身份很不一般,而太史慈乃是严绍的心腹大将,在青州军中地位非同一般,同时也是青州四将之中追随他最久的一个。别看现在严绍对李儒言听计从,可要说在心里的地位,是个李儒恐怕也没有办法跟一个太史慈相提并论。真要是起了冲突,严绍必定是能调节就调节,要是调解不了,那最后对不起的就只有李儒了。
毕竟他总不能为了一个性格阴沉的谋士,就舍弃了自己的心腹爱将吧?何况这个谋士跟自己还不是一条心的...
望着自己麾下的两个人起了冲突,严绍也有些头疼,虽说他也感慨刘伯安的死,可是不管怎么说那刘伯安也只是个外人而已,你说你们为了一个外人闹的这么别扭算是什么事?
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最后也只能开口调解一下。“子义,他不过是无心之言,你就不要怪罪了...”
太史慈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闻言也就闭上了嘴巴,只是看待李儒的目光却有些微妙,不仅是他,旁边的赵云等人也都是如此。
与此同时,看向李儒,严绍在苦笑的同时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刘伯安贤明卓著,以后就莫要对此人的死打趣了,不过,你先前说这件事对我有好处,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儒闻言一笑道。“主公想,刘伯安跟谁的关系最为较好,又同谁针锋相对?”
“袁绍?公孙瓒?”
“不错,刘伯安与袁绍关系最好,虽说之前袁绍想要奉此人为天子,被刘伯安拒绝了,可是这并没有阻碍了两人的关系,而刘伯安又跟公孙瓒的矛盾很深。假如公孙瓒同袁绍交手,谁敢保证此人就不会相助?虽说此人过于迂腐,使得他最终兵败身亡,可是在这之前他麾下的幽州兵马可是接近十万,这是一个巨大的数字,再加上袁绍的兵马,公孙瓒恐怕没有办法坚持太久吧。”
“现在公孙瓒吞并了刘虞的兵马,又掌握了整个幽州,实力大增,与袁绍也算是旗鼓相当,这个时候主公要讨伐袁绍,岂不是最佳的时机了?”
说到这里,严绍听的眼睛渐渐发亮。
确实,最佳的时机啊...
本来公孙瓒就不是袁绍的对手,只是凭着自身的悍勇,还有就是手里骑兵够多,所以使得袁绍很难应对,可是彼此的实力毕竟差距巨大,再加上袁绍那边猛将文士极多,而公孙瓒这边呢?也就他一个算是比较厉害的了,最后谁胜谁负似乎一目了然,界桥之战的结果也算是一个证明,尽管公孙瓒给了袁绍很多苦头,可是最后获胜的还是袁绍,不仅是因为他比公孙瓒厉害,也是因为公诉那只能是以幽州一隅来对抗整个冀州,这如何能不败?说到底,能如曹操这么威武的毕竟不多,何况袁绍可比陶谦强的多了。
而如今呢?公孙瓒在击败了刘虞之后,获得了整个幽州的领土,这也就意味着他手中的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至少要是再跟袁绍对决的话,未必就会吃那么多的亏了。如此算来,两者不敢说旗鼓相当,可是至少也不至于像最初一样了。
“先生的意思是?”
“主公可以先派人到幽州去联系公孙瓒,相约两家一同出兵,平分了冀州,如此主公再对并州徐徐图之,则可以掌握青、并两州跟冀州一半,之后再讨伐公孙瓒,如此,青、并、冀、幽四州皆为主公所有,主公到时再南下,曹操等辈又算得了什么呢?”
“话不是这么说吧,那公孙瓒难道就是好对付的?他会坐视我们吞并并州?何况公孙瓒此人残暴不仁,而且薄情寡信,谁敢保证在我们联合的过程中他不会在背后捅我们一刀子?”这次开口的还是太史慈,或许是因为杀了刘虞的缘故,他对公孙瓒的感官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对于公孙瓒的抨击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不过听了他的话,李儒却是微微一笑。“太史将军,此乃夺取冀州的最佳选项了,难不成太史将军还有其他的计策,可以帮助主公用最少的代价来夺取冀州?须知那袁绍可不是好对付的,即便是集合了青州跟幽州的力量,也未必能轻易的击败啊...”
这到是真的,冀州是天下少有的大州跟富州,即便是幽州,在刘虞到了之前,也经常需要冀州在财政上的相助,知道后来刘虞到了,施行了许多的宽政,使得幽州渐渐富裕了起来。不过单论人口跟财力、物力的话,幽州跟青州加在一块恐怕都很难跟冀州相提并论,毕竟那可是一个产粮的大州。
古代的话,至少在宋朝之前,都是中原地区跟北部比较发达的,南方则是宋代以后,尤其是南宋时期进行了数百年的开发才变成了后来的样子。青州虽说也算是富裕,可是跟冀州比,除了有一个渔盐之利外,似乎也没别的什么特色了。真要打起来,说不定冀州还真有可能来个1v2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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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的确实是一个妙策,袁绍并不容易对付,何况曹操也是他的盟友,虽说现在有吕布在那牵制着,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吕布究竟能坚持多少时间,要是时间长了还好,可要是时间不够的话,说不准最后吃亏的就是我们了。那个时候面对曹操跟袁绍的夹击,公孙瓒还好,起码他的幽州只需要面对一个,可是我们就不得不同时面对两个方向的进攻,假如徐州那边能争气一些也就算了,偏偏陶谦又是一个懦弱无能之辈,真指望他的话,只怕青州被人攻破了,徐州那边还没有出兵呢...”对于陶谦,严绍是真的很不屑。
尤其是在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之后,总会忍不住在旁人面前贬低一二。
当然,他是主公,所以到也没有人敢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何况陶谦这个人做的事情跟严绍说的似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到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不过,公孙瓒虽然没有袁绍那么棘手,也是一匹凶狠的恶狼,即便是将来真的解决了袁绍,又该如何解决公孙瓒呢?”
听到严绍的问题,李儒微微一笑。“不知道主公可曾听说过黑山贼的名字?”
“黑山贼?”严绍闻言一愣。
黑山贼的名头,那可是真的不小。
应该讲到了这么一个时期,实际上黄巾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小的郡县附近,又或者是深山老林里面之外,基本上已经很少还有黄巾贼活动的气象了。尤其是大批的黄巾,更是在诸侯的打击之下变得十分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