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两辆车,一前一后,消失在夜幕中。
龙子分别把二马和姑娘都送回家,自己则骑车来到了学校大门前的游戏厅。
他停好车,从摩托的工具箱中摸出一把大搬手,斜插在身的腰间,然后去敲游戏厅的门。
“啪啪、啪啪,”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格外的响。
半晌之后,从里面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
“派出所的!快开门!”龙子说道。
这回开门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门一响,鹅黄的灯光传了出来,光幕之中,花绵祆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龙子的视野中。她慌张地道:“今天我这里可没赌博啊!”
龙子也没问她别的,只是道:“陈二虎呢?”
花绵祆这才看清,来人不是派出所的,而是大名鼎鼎的龙子,她的一口气才缓过来,神态也自然了许多,“原来是龙子哥呀,这把我吓的,以后可别和老妹开这种吓人的玩笑了!”
龙子没听她解释,而是继续问:“陈二虎呢?”
花绵祆只好解释道:“他自打从派出所出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龙子见她不像在说谎,便有些失望地对她道:“给陈二虎带句话,叫他离二马和姑娘远一点,他们是我兄弟!他如果再做那些鸡零狗碎的事,别说我废了他!是小子,找我来单挑!”
说完转身就走!
花绵祆则道:“话我一定给你带到!”
随着一阵马达声,摩托车消失在夜幕中。
花绵祆插好门,返回里间屋,发现赤着上身的四清,正手拿一根镐把,躲在门后。
花绵祆对他妩媚地一笑道:“没事了,三哥,让我打发走了!”
四清放下手中的镐把,回到床边坐下,抽出一只烟,吸上,吐了个烟圈,然后问:“龙子来这儿干什么?”
花绵祆靠着四清坐下,纤纤的手指在四清的脊背之上游动着,口里道:“他是来找二虎的,大概是二虎动了他的兄弟,对了,他说让他离二马和姑娘远些!”
四清听到这里,骂了一句二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花绵祆问:“三哥,怎么回事,二虎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四清道:“你不知道,我打听出来了谁点的你们,让他具体去查,结果他就开始报复了,他这么小打小闹,有屁用,打不着狐狸,惹一屁股骚,如今人家打上门来了,你说你应不应招?”
花绵袄不解地道:“那就让二虎和龙子单挑去好了!”
四清鄙夷地道:“就他单挑龙子?你想可能吗?龙子可是从小打出来的孩子头,有一次咱们这儿来了个修路队,他们偷了鼻涕家的一条狗,龙子去兴师问罪,结果打了起来,龙子一对六,楞是把对手打服了!二虎和他单抠,那是找死!”
花绵祆道:“那怎么办呀?”
四清一烟吸完了,道:“这事明天我来处理吧!你别管了?”
花绵袄道:“那我都管啥?”
四清邪邪地对她道:“你要管好的就一样?”
花绵祆似乎也明白了他说的意思,羞羞地道:“你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