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十几个战士，王九川遥遥望着叶凌天，质问他：“小子，你就是叶凌天，撕毁老夫的墨宝，还写下了那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对联？”

“没错！我就是叶凌天，那一副对联，也的确是我所写！”叶凌天直接点头，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被王九川的气势吓住。

“你还骂老夫是老不死，一只脚踏入棺材？”王九川厉声质问。

虽然年事已高，但常年身居高位，此刻王九川发号施令，威严犹在。

听到这话，叶凌天皱眉，否认道：“这话我没说过！”

“咦？”

王九川感到有些奇怪。

韩天德生怕自己的污蔑露馅，立刻跳出来，指责叶凌天：

“臭小子，你可不要抵赖，这种话，是我韩氏集团的管家，亲耳听到你说的！”

叶凌天呵呵一笑，淡淡地说道：“我叶某人一言九鼎，说过的话，绝不会否认！但没说过的，你也休想污蔑！”

叶凌天那副傲气冲天的样子，仿佛没将在座的权贵放在眼中。

“不管如何，你威胁我的性命，撕毁王老画作，乃是事实！王老乃是天南前任副总督，德高望重，尊贵无比，他的面子......你都敢不给？”韩天德厉声质问。

叶凌天不屑地撇撇嘴：“面子给多了，什么阿猫阿狗，都会以为自己是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