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欠，是我自己在走死胡同。”苏墨景怔住，缓缓说道。

“你喜欢我？”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自我否决了，开什么玩笑，苏墨景的人生就像古代的重臣之子，联姻的对象才是他的选择，而他也应该这样做。

“对。”他没有犹豫。

“我就是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顾明姝愣住，抬头便对上了他望来的目光，那里面的神情让人沉溺，脑子瞬间乱了起来。

“真的，我从高一就开始喜欢你，但你总是冷冰冰的，不管我怎么缠着你，去过你家多少次，跟你死皮赖脸多少次，你对我永远都只是面对一个熟悉的人。”他自嘲一笑，觉得自己当年太放得下自尊了，一次次的失败，却没有任何放弃的念头。

现在跟以前比起来，他真的太差劲了。

顾明姝沉默了，“对不起，我当时只把你当朋友。”

“朋友都不算吧？”他知道她不想伤害他，但事实他早就认清了。

“对不起……”顾明姝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她对苏墨景没有任何爱情上的感情。

“看吧，只要你想你还是能想起来了的，只是你不愿意想罢了。”这种感觉太让他压抑了，就好像快溺死在深海里，他离绝望太近了。

在一旁的沐辰察觉到苏墨景的不对劲，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苏墨景的肩。

苏墨景深呼吸了几口气，重新对上顾明姝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吗？”

温清言轻微皱起了眉头，苏少这是下定决心要跟自己的抢人了。

顾明姝内心愧疚很深，但还是如实说出了实话，“未来的事情没法说，但至少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情感。”

甚至好感还没有温清言高。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太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