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太了解你喜欢什么，但能看得出你热爱这个行业。”多余的话顾明姝也不想说，她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的，虽然有自己的一点点私心在里面，但她说真的希望苏墨景能干他喜欢的事情。

“那你呢？我好像从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苏墨景压下身体，靠近她。

顾明姝忍不住屏住呼吸，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她往后撤了撤，用手一顶，整个人带着椅子往后挪了一点位置。

“没什么人生目标，无非上完学了回家子承父业，或者留在国内弄个闲散的工作玩玩。”后面那条是她最近加上去的，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可能不能准时离开位面了。

“留在国内？”他歪头看向她。

顾明姝轻颔首，“说不定吧，国外农场主你都知道的，基本上不需要太费心，我也不非回去不可。”

“是为我做的决定吗？”顾明姝说的这段话他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里一直重复她上句话的最后一句。

顾明姝揉了揉太阳穴，“这怎么就是为你，这是自然的改变。”

他伸出手指晃了晃，“这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你当时表情十分已经肯定要出国，但现在变了自然就代表不想出去了，跟你当同桌当那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脾气吗？你肯定会留下来的。”

顾明姝挑了一下眉，回顾了自己的生平，想找出话反驳他，但发现并没有，她好像没错做完决定如果犹豫了，基本上都会选择后面提到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