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子淇闭上眼睛,拼命的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我早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警察看习子淇冥顽不灵,气得将手里的文件砸在桌上,起身就走出审讯室。
正好这时,隔壁审讯室的门人也开了,警察忙问同事:“禹天铭招了吗?”
同事摇摇头:“跟之前的说法一样,说是收了钱,跟习子淇一起坐上那辆车,出现在那条路上。”
“我这边也是。”警察叹了口气,又说:“走吧,先去跟组长报告吧。”
两人一起往走廊另一边走去,路上,那位同事突然问:“我听说安城那边刑侦的人也要介入,为什么呀,这不是我们首都警局的案子吗?”
“好像说是梁千歌是安城另一个案件的保护人,所以那边就被惊动。”
“那也就是说,后期我们要跟安城那边的人合作?”
“也有可能是我们直接把案件移交给安城那边,听说受害人家属比较信任安城那边的人,先别管了,等通知了再说吧。”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同事又问:“其实……你觉得,真的是习子淇和禹天铭干的吗?你信吗?”
“我信啊。”警察说:“证据里显示是他们,那就是他们,警察办案,只看证据,他们哭得再可怜,咱们也不能感情用事,监控是真实的,没有剪辑痕迹,案发时间也对得上,逃逸路线也对得上,都对得上,车内还有受害人的毛屑组织,这证据确凿的事,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这倒也是。”同事说:“关键是车上还有毛屑组织,不过这个,也能伪造,我以前处理过一个骗保案。那个骗保的人,提前几个月,专门收集了自己平时的衣物纤维,指纹啊,血啊,啥啥的,然后伪造意外死亡,骗保险金,最后是过了五年后,他被熟人发现回过家,熟人报警,才破的案。”
先头那位警察若有所思的皱起眉。
同事又说:“不过梁千歌这个应该不可能,她是个明星,为了确保隐私,身边接触的人,只能是最亲近的人,过去的一个月,她在外面工作,身边照顾她的,只有一个经纪人,这些毛屑组织如果真的有人能收集到,那就只能是她的经纪人,可是她的经纪人,看起来,实在不太像,不过也没准是演技好。。”
“其实还有受害人的丈夫。”先头那位警察又说:“如果习子淇和禹天铭说的是真的,真的不是他们干的,那还能收藏梁千歌这些琐碎物的,就只有她的丈夫了。杀妻案,我们也处理过不少吧。”
“欸!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同事猛地停住步伐,突然说:“事情发生后,梁千歌的丈夫,是不是表现得太冷静了?我记得录口供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他冷静得,有那么丁点异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