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另外一人说道:“哎!我何曾愿意出来,在城内舒舒服服过日子多好。跋山涉水的,你以为我愿意吗?这不是被萧爻那王八蛋连累的吗?”
萧爻听得这话,心头一惊,顿时停下了脚步。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又凝神听去。
却听先前说话的人说道:“萧爻那混蛋武艺不差,我额头上的这一刀就是拜他所赐。我真想找到他,将他抓回金刀门,报这一刀之仇。”
萧爻心道:“原来是金刀门的老七,我当是谁。他们找我做什么?”这事与自己有关,那就不能置之不顾。
却听三师兄道:“七弟,你说杀死姚二叔和二师兄的凶手会不会是萧爻?”
只听老七道:“这可说不准,那天在灵隐寺,师傅大发雷霆,盘问萧爻。不知他是做贼心虚,不敢承认,还是另有隐情,师傅问他时,他总是沉默不语。依我看来,他多半是做贼心虚。”
三师兄道:“你这么说,也很在理,咱们金刀门先死了姚二叔和几名师兄弟,大师兄朱文彬又断掉了一只手腕。受了这么大的折辱,还种种事端,跟他脱不了干系。”
萧爻心道:“另外一人是金刀门的老三。哼!姚文定明明不是我杀的,洛天舒为何一直不肯放过我。”想起洛天舒那天在灵隐寺中当众盘问自己,一再忍让,洛天舒却是得寸进尺。此刻想来,真有些不服气。
却听老三叹了口气。道:“可这些天以来,咱们在杭州城方圆二十里外都布满岗哨,也不知将杭州城找了几遍了,却没半点消息,成了白忙活。”
老七道:“三哥,你难道以为,萧爻那混蛋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杭州城吗?”
老三道:“我要是他,肯定当天就走。七弟,你站在萧爻有角度想想看。我本来就不是杭州人,却摊上了这等大事,人人都要跟我作对。那我还能在杭州城待吗,不能是吧?最好的办法就是来个一走了之,让敌人永远找不到,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
老七道:“哎!这么说来,萧爻那王八蛋肯定早已不在杭州城了。难怪我们费力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任何发现。”
老三道:“我是这么估测的,但我不是萧爻,又不能确定他会不会这么想?七弟啊,要猜透别人的心思,谈何容易?可师傅说,萧爻中了他老人家一掌,不躺半月,也要躺十天,他受伤极重,不能走远,一定是留在杭州城的哪个深街陋巷,或是极隐秘之地养伤。师傅的话当然是不能怀疑的了,可找了这些天没找到,难免不叫人灰心。”
只听老七叹道:“师傅就是怕大家灰心,才提出谁找到萧爻,便送白银一百两,作为嘉奖。要是能将萧爻押回金刀门,奖赏翻倍。看来,这笔奖赏我们是拿不到了。”
萧爻只听得气往上冲,窜到二人身前。笑道:“二位,萧爻在此,若想发财的,尽管上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