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皇宫一般庞大的宫殿,外面人满为患,没有一个人试图冲进这座真正意义上的龙潭虎穴,宫殿只有一个门口,两根大柱子如同南天门一般,仿佛天崩地陷也不会让其毁坏一丝半点。
两根天柱前有两个浑身铠甲护住全身的远古兵士,铠甲上面尘埃厚重,仿佛前百年未曾动过,只有一个仿佛兵马俑的兵士手上长矛尖锋之上有点点鲜红血液,证明着两个“兵马俑”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宁静平和。
人群一阵骚动,是一个喝醉了酒的女子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醉醺醺的女子一身红衣,嘴唇不用口红和唇釉也鲜艳无比,走出来的时候还护着那个玉质的酒葫芦,应该是怕弄洒心爱的酒,看着那葫芦似乎能装下一两斤酒水,楚焱瞠目结舌,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过能喝一斤的量,和这女子一比真是汗颜。
身穿大红的女子似乎有意无意的瞥了楚焱一眼,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似是在嘲讽楚焱。楚焱感觉莫名其妙,酒鬼女子也没想和他说话。秀颈仰起九十度,一头长发随意披散,一阵微风袭来,倒也有一番女子侠客的写意风流。
女子一大口酒下肚,这份惬意倒是“感染”了不少人,尤其是华凌幕和赤华,直勾勾的看着那女子,仿佛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楚焱则见怪不怪,对于美女他说不上是免疫,但是绝对不至于看到一个美女就挪不开眼睛,女人很危险,越美丽越危险,这是楚北翰告诉他的,在这件事情上,父子罕见的达成一致。
一身大红衣服的女子长着一张大气磅礴的脸,这么说不是诋毁她,而是那股淡定从容的气质和不像一般可爱型女子一样小巧玲珑的脸庞。红衣女子是让男人一看就想征服的类型,态度清冷无比,艳而不俗,魅而不媚。拿着酒葫芦的一双手干净修长,说是指若削葱根也不为过,雪白的肤色和一身大红衣服吸引了一大堆的眼球。
把葫芦在腰间别好,扭了扭手腕,一根经历太长时间而有些发白的红绳系在手腕上,身穿长裙露出一小截的脚腕上戴着一个平淡无奇的镯子,如此平淡的女子,男人想要探索他身上的秘密,想要知道这个清冷的女子在深夜里会不会卸下这副冷淡的面具,楚焱明白这些人的想法,很明白。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那一刻,倾倒众生。
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在场众人,无一人敢上前搭讪。对于活在现代都市的一些人,楚焱觉得很有意思,要不自己上去要个微信?
上一刻还在自我调侃的楚焱笑容消失,面色凝重,瞳孔一瞬间收缩又放松,楚焱踏向前去,那个红衣女子拿着的那柄剑,那柄青黄,她从哪里得来的。
红衣女子拿上长剑的一刹那就仿佛换了一个人,脸色凝重无比,那股放荡不羁收敛的一干二净,平地吹起一阵大风,并无尘土,束起长发的红衣女子此刻手中无酒心中有剑,真如同一个绝代剑仙一般。手中剑和手臂成一条直线,正经起来的醉美人,似乎更美了。
曾经把青黄送出去的楚焱默不作声,双拳攥紧又松,松开又攥紧。嘴里在重复呢喃着,千万别出了什么事啊,哪怕被人抢走也好啊!
在大风中一步步坚定走向红衣女子的楚焱猛地抬头,周身黑白两气流转不停,始终不超过一尺距离,丹田中石盒释放出磅礴灵气冲击他的丹田,阻止他去对抗一个和自己明显不在一个段位的红衣女子,不想死但是不怕死的楚焱面色沉重,硬生生压制住石盒的异动,步履坚定不移。
红衣女子似是无聊至极,手臂扬起,长剑笔直划向这个胆子大到敢在自己拿剑的时候靠近自己的人,仿佛像是在赶苍蝇,从始至终,他都不看好这个没什么大本事的地球人,红衣叶庭韫,高傲如同凤凰,他要是能接下这一剑,给他一场造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