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一个士兵带着头盔说单口相声,滑稽可笑地模仿他们的长官。他的队友坐成一排,观赏他的演出。
士兵把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踱步,“说呀,你说这是保险。”
他用手指了指地面,“这是我的靴子。小心我用这只靴子把你踢爆。”
还对着空气踢了两脚。
一阵哄笑响起。
“这不是长官的新泽西口音啊。”一个观众抬杠。
士兵们又是一阵哄笑。
“拜托,我已经很努力在表演了。”
“把墨镜摘掉士兵,三角洲部队爱戴名牌墨镜,那是他们的事。别让我再看到你戴,Hoo-ah?”
边说边用眼睛瞪着一位观众,把长官颐指气使的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游骑新兵们大多留寸头。在闷热的军营里,额头渗出汗水,在灯光下反光。
他们听到这一声标志性的“Hoo-ah?”,不约而同地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不太整齐地回应道:"Hoo-ah"。
“我们已经冲到十码线了,明白吗?”演员动作夸张地用右手指指点点。
观众一阵轻笑。
“你会数数吗?一二....十”,他特意模仿了教练计数时故意缩短反应时间的桥段。
“Ok?我的跑卫呢?”
“Hoo-ah”,观众们急促有力地应声。
“我的跑卫呢?”演员的音调拔高。
士兵们更急促有力地回应,有人还带上振臂的动作。
这时,板着脸的游骑兵上尉背着手巡视军营,从那个士兵的背后他只能看到背影和滑稽可笑的夸张动作。
本来还嬉皮笑脸的士兵们看到了上尉锃亮的光头,他们立刻停止嬉笑。
然而演员还没发现,仍在进行着表演秀,动作更夸张,更卖力,试图逗笑观众。
"周日我没看到你做礼拜,士兵。你有别的更重要的事吗?”
他歪着头瞅着表情渐渐严肃的观众,虽然不明白队友为什么突然不捧场了,但他没有停下来。
“礼拜天一定要做礼拜。别给我溜了,了解吗?”
一位队友把手枕在脑后朝他身体右后侧方瞟了瞟。
他随即意识到不对劲赶快朝后瞥了一眼。
长官双手抱在胸前,静静看着他表演。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摘下头盔,站直身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上尉走过去,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皱着眉头打量了一圈,最后看着士兵:“很搞笑是吗?”
"Hoo-ah",士兵们憋着笑回应。
有一个人装作抚额的样子,但是不断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他内心在狂笑的事实。
上尉转而上下打量保持立正站姿的“演员”,“你学的很像,很像我。”
他对士兵们挥一挥手,"没什么,继续吧。"
转头对着表情生无可恋的喜剧演员说,"跟你讲句话。"
"是,长官。"
上尉勾着这个喜剧演员的肩膀,几乎把他的脑袋夹在肋下,挟着这个家伙走开了。
身后一阵哄然大笑。
"告诉我,皮拉,你知道谁有指挥权吧。"
“知道,长官。”
"你再敢取笑我,我就命令你把马桶舔干净,直到你尝不出屎和炸薯条的区别,明白吗?"
上尉直视着士兵皮拉的眼睛。
"Hoo-ah,sir"皮拉别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严肃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