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萱咬着唇没有说话，默认了。

李曼曼偷偷瞄了一眼老太太，脸上全都看戏的兴味。

老太太脸色确实不好，“曼曼，你去下面招待客人。”

李曼曼抿唇偷笑，心想，老太太这是要教训人了。

毕竟，老太太的思想古板，最讨厌不守道德的人，现在容凌萱居然肖想表妹的男朋友，老太太不生气是假的。

李曼曼出去后，容凌萱内心才嫌弃一股后知后觉的害怕。

是她被赫衍迷了理智，一时糊涂，居然在老太太面前说出这种话。

她低着头不敢看老太太，脸上都出了汗。

突然，老太太布满褶子的手掌罩在她的头顶上，“萱儿啊。”

“在……在。”容凌萱唇瓣微颤，心脏也在发颤。

她没忘记，小时候犯了错，被老太太拿着鞭子打三十下的事，到现在，还后怕。

这时，她却听到老太太问——

“你真的想跟他在一起么？”

“嗯？”她猛地抬头，“奶奶，你在说什么？”

老太太苍老的脸上，一双眼镜清明有力，“我问你，是不是想嫁给赫衍。”

容凌萱怔了半晌，然后缓缓点头。

似乎，点了头，就能改变什么。

至少，老太太的笑给了她这种感觉。

老太太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