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个可听说了,姓马的那老棺材瓤子昨个可能不行了,今天一天也没看他们家开门。”糖人张满脸兴奋的说道。
“真的?”沈亮听了糖人张的话之后双眼也是精光闪闪的。
“那还有假,昨晚上他家那小兔崽子四处砸门,左邻右舍没一个管他们爷俩的。”糖人张摇头晃脑的说着。
“那可真要好好喝上一杯,庆贺庆贺,秀兰再给我上二两。”沈亮冲着柜台里面的石秀兰嚷嚷着。
房平安看着这兴高采烈的二人心里面一阵隔样,这人家都要不行了还在幸灾乐祸。
“小房,你年龄小不知道这里面的事,这姓马的啊,这么说吧从打他出生起就没干过好事。”石秀兰看着一脸嫌弃的房平安解释道。
“嘿,他们家也就那儿子是个人,其他的就连他那孙子都算上,没一个好人,净干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丑事。”沈爷在一旁跟着说道。
“就不说别的,就沈爷当初好心帮那老棺材瓤子牵了个线,结果他自己打了眼非让沈爷负者赔他钱。
带着他家那老婆子撒泼打滚的,还和左邻右舍的说沈爷和人合伙骗他钱。”糖人张接着沈爷的话继续说道。
“嗨,甭说那些了,当初也是我瞎了眼。”沈爷在一旁摇了摇手适意糖人张不要再说了。
“还有那样人?”房平安此时也是一脸诧异,这种人还是第一次听着。
“呵呵,这才哪到哪啊。”糖人张看着房平安继续说道。
“还有那?”房平安满脸不信的看着糖人张。
“嘿嘿,要不然,那么大岁数有个病左邻右舍没一个帮把手的。”沈爷在哪嘿嘿冷笑着。
也是啊,这年代大杂院里面的人情味可是很足的,有什么事左邻右舍的都会主动去帮忙,除了那些老死不相往来的。
“这人要是活的像是姓马的那样还有什么意思。”糖人张在一旁摇着头感慨道。
“得嘞,甭聊他了,今个高兴咱们喝酒。”沈爷在旁边举杯适意。
“对对对,喝酒,来沈爷、小房咱们走一个。”糖人张在一旁附和着。
几人有热热闹闹的继续喝着酒,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房平安酒壶中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二位,这时候我这该回了,咱们改天再叙。”房平安对沈爷和糖人张二人说道。
“得嘞,我这也得颠了。”沈爷醉眼朦胧的摇了摇空了的酒壶说道。
“那咱们酎了。”糖人张舍不得剩下的酒,对二人举杯适意道。
“来酎了。”沈爷举着杯中仅剩的酒说道。
三人最后喝完杯中的酒之后一同起身离开了小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