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平安不知道大个这人大名叫什么,只是跟着大家伙一起叫着大个,这人据说在石秀兰十多年前刚成为寡妇时候就一直在默默的帮着石秀兰经营的小酒馆。
这小酒馆的客人都能看的出来大个对石秀兰有意思,可这人就是不主动提出来,后来石秀兰可能也是被这人多年的付出感动了主动提出来跟要跟他结婚,可这家伙反而不同意。
按说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离人家远点呗,他偏不还是成天来小酒馆帮忙,后来小酒馆公私合营之后,他倒是不来前面帮忙了,又开始成天帮着石秀兰带孩子。
现在石秀兰孩子上学了,这人成天去接孩子上学放学,孩子缺什么都不用主动说他就给买好了,一个月挣那点钱除了自己的吃喝,剩下的全搭在石秀兰女儿身上了。
就这样这些年过去了,这两人也不结婚,每次石秀兰一跟大个提二人结婚的事情就要和大个吵一架,然后大个就软磨硬泡的跟着哄好几天。
边上的人也旁敲侧击的探过大个的口风,可这一就是一闷葫芦你问十句能憋出一个屁哪都算你列害。
此时的小酒馆中房平安正一边喝着自己的小酒一边看着喝完酒的大个跟在石秀兰的屁股后面转悠。
房平安正看着起劲之间突然看见石秀兰拿起了一个酒壶扔向大个,大个看着冲着自己飞来的酒壶由于距离太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酒壶砸在了脑门上面。
只听“啪”的一声酒壶碎了开来,顷刻之间一股鲜血顺着大个的头上流了下来。
石秀兰看着被自己砸出血的大个也愣住了,而大个自己可能也是被砸蒙了也没有动作。
“咱快去医院看看。”反应过来的石秀兰着急的拽着大个向外走去。
“我没事,一会洗一洗包一下就行,花那冤枉钱干什么。”大个站着原地安慰的冲着石秀兰笑道。
“怎么没事,这都出血了,你也不知道躲。”石秀兰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事,我一农村的糙汉子这点小伤不算啥。”大个连连安抚着石秀兰。
“你去不去,你要不和我去医院,往后你就别来找我了。”石秀兰看着大个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大个刚张嘴说了个我字就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房平安看着大个倒在了地下大个这才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态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快去医院!”房平安抱起了倒在地上的大个冲着六神无主的石秀兰说道。
慌了神的石秀兰听了房平安的话才回过神来,跟着房平安冲出了小酒馆。
大街上房平安正准备拦车到医院,石秀兰在后面推出了一个三轮车冲站在道边的房平安说道:“平安,用这个。”
房平安听见石秀兰的话之后将大个放在了三轮车上面,然后等石秀兰也坐在了后座上面之后猛然发力冲向了医院。
夕阳的余晖照耀着天边的云彩犹如鲜血一样的鲜红,大杂院里面房平安摊在自己家中宛如一条死鱼一样。
已经放学的房晴整趴在桌子上面看着新发的书,一个字一个的联系着书写,一张小脸上面满是认真。
下班回来的周奇看着屋内的两个人笑眯眯的对房平安说道:“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