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观澜:“阮馥,你愿意做的妻子吗?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只需要接受我的专一,忠诚,可靠,绝对爱你,陪你共渡余生。”
江观澜神情恳切,包含期待。
阮馥荡起嘴角,轻柔笑了笑:“我愿意。”
证婚人缓缓诉说:“好的,接下来,请两位新人一起,互换戒指。”
“在全场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两位新人为彼此戴上婚戒,这是至死不渝和天长地久的象征,是浪漫而温馨,甜蜜而梦幻的代表,它将陪伴两位新人一起踏过今后余生,细水长流。”
证婚人说,接着是敬茶。
结婚三年。
等到阮馥今年生日的时候,她已经正式地三十二岁了,江观澜也早已经正式地三十五岁,伴随着江观澜已经迈进“三十五岁”了这个门槛的年龄,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安,以及忧虑。
她还是不想生孩子。
怎么办呢?
“江观澜,要不我们真的去领养一个吧?”这天晚上阮馥在书房,江观澜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她放下平板,跑到男人身边。
钻进他怀里。
书房里的暖气,暖烘烘的。
女人光着脚。
江观澜说好啊,可以,他不操心这些,他拥住她,用手去抓她的脚,摸了摸却发现冰凉,另一只手便放下书,说:“穿袜子。”
“不要。”
“那另一只脚给我。”
他塞进衣服里。
阮馥从脚底开始,整个人暖成一团,笑得也暖洋洋的。
他们经常这样。
结婚以后,只要是他们俩个人在一块,阮馥就会变得很佛,因为无论她怎么犯懒,江观澜都会适当地纵容她。
于是他们来到了福利院,看到了许多小朋友。
这些小朋友都很小,在游乐园的滑滑梯上一个一个排排队,既有礼貌又很懂事。
江观澜每年都会资助这个福利院,跟院长还算熟,不,准确来说,是这个院长很熟江观澜,因为江观澜在资助这方面,一般是不会亲自到场负责的,一般是公司相关部门来对接,但院长会记得江氏的负责人,和老总。
院长妈妈说:“我们院里的孩子啊,都很听话懂事,这要多谢江氏给他们创造了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他们才能这么健康快乐。”
江观澜嗯了一声,阮馥笑着跟一个小朋友玩,小朋友旁边还跟了个护工,他伫立在旁看。
“那个小朋友平时性格怎么样?”
江观澜指着正跟阮馥玩的那位。
院长妈妈说:“那个叫霖霖,杨天霖,今年两岁零七个月了,刚学会走路说话有一段时间了,性格很好,别的小朋友要是不小心欺负了他,他也不哭不闹的,顶多皱一下眉,可可爱了呢。”
江观澜看见了。
阮馥正对着那个小朋友挠了挠脸颊,他胖胖的脸颊上肉肉抖了一下,紧接着,杨天霖皱眉。
他可能不习惯陌生人。
小手糊了一把自己的脸。
护工笑笑。
江观澜淡笑,还挺别扭。
阮馥牵着杨天霖的手手过来,听见这话也笑了一笑,说:“我发现了,这孩子挺大气的,也挺逗。”
江观澜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