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埃尔法旁,王姨帮李姨和孙姨打开车门,将手里的袋子放进车里,过来接走景博渊怀里熟睡的年年。
“你想怎么管?”景博渊说着这话,已经将叶倾心塞进车里,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表现在脸上的,未必就是心里想的。”
景博渊的意思叶倾心明白,感情的事最复杂,遇到问题时难免会有口是心非的时候,窦薇儿明着要跟贺际帆划清界限,可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她身边有其他交往的男人。
想着在休息室里窦薇儿的话,结合眼前的一幕,叶倾心有些揣摩不透窦薇儿的真实想法。
贺际帆家里还有个儿子,如果不是窦薇儿跟贺际帆发生过那些纠葛,如果不是知道窦薇儿以前真的爱过贺际帆,她很想劝窦薇儿不要去趟贺际帆这趟浑水。
车子缓缓启动。
停车场十分空旷,一点点声音都被放大很多倍,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似乎在四面八方回荡,直到埃尔法开出地下车库,贺际帆还压着窦薇儿。
窦薇儿觉得肺里的空气被身上的男人吸干,缺氧的窒息让她的脑袋一阵阵发懵。
她的双手被贺际帆禁锢在头顶,腰被他用力勒住,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小腹处的异样让她惶恐。
用力挣扎,却是越挣扎贴得越紧。
贺际帆亲吻她的力道很大,像是故意折磨一般,窦薇儿嘴唇痛到麻木。
不知过去多久,贺际帆大发慈悲一般放开她。
窦薇儿大口喘着气,浑身发热,原本背后冰冷的柱子都变成了烙铁一般。
她恼怒地瞪着贺际帆,嘴唇上的口红被啃得乱七八糟,“放手!”她挣扎着双手。
贺际帆力道松了一点,却没有放开她,单手从裤兜里掏出烟,拇指弹开盒盖,两指捏出一根塞进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燃。
青白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贺际帆潋滟的眸子透过薄雾看向窦薇儿,“跟贺云宵和程玉侬很熟?”
贺际帆比景博渊还大了几个月,声音里自带成熟男人的低沉音色,听他说话,感觉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共鸣。
他身上还是以前钟爱的那个牌子的香水味,淡淡的,和男性自有的体味混在一起,让人闻了不禁心生醉意,连烟味都盖不住。
窦薇儿挣扎得更用力了,她想逃离他气息的包裹范围,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很不舒服。
贺际帆把烟咬在嘴角,夹过烟的那只手捏住窦薇儿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模糊不清的话语透露着怒气,“回答我的话!”
窦薇儿也怒了,“我跟他们熟不熟,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
男人粗粝的指尖带着不一样的烟味,他嘴角咬烟的样子又痞又帅,桃花眼黑白并不分明,好似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即便盛着怒意,依旧给人饱含深情的错觉。
他这股霸道强势的德性,窦薇儿很没出息地心跳加快,这么久以来自以为的心如止水,就这么被他轻易打破。
都近两年了,他还来纠缠她做什么?
窦薇儿嘴边勾起一抹妩媚的笑,“还是说,贺先生过了这么久还惦记着我的身体,既想跟我上床,又怕我被别人睡过,脏了您的下半身?”
说着,她垂下睫毛,用余光看向贺际帆裤裆,这样的眼神,像是赤裸裸的勾引,又暗含挑衅,很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贺际帆捏住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谁准你用这种眼神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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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的作者那儿学到一招道歉的本领。
跪榴莲……
又晚了,某瑶正在跪榴莲,小可爱们不要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