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鞅:“他们当我是朋友,我怎么会忍心驱赶他们。”
老二:“可他们是老鼠,是畜生。”
午鞅:“有些人还不如畜生。”
老三:“对,午鞅说的对,比如那个黑乎乎的看不见手和脚的畜生。”
老八:“午鞅我明白了,别人把我们当朋友,我们也要把别人当朋友。”
老大:“这些老鼠既然是午鞅的朋友,那也是我老大的朋友,来午鞅,你能不能,也给我一只老鼠,在这个鬼祭台上,有午鞅,还有各位兄弟,如果再有了老鼠朋友,那不是更加的美妙吗。”
老五:“来,午鞅,我也要一只。”
老九:“我也来一只,小老鼠,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欧。”
午鞅的身上有十多只老鼠,大家一人捉去了一只。
在这个恐怖的祭台上面,人人惊恐,却是有了这么一群人,为了转移和疏解这种惊恐,他们在祭台上面苦中做乐,他们在和老鼠做朋友,
他们不只是“嘻嘻哈哈”他们还在有意“玩闹”一下,来证明自己现在还或者。
不知怎么回事,从这一刻起,老大这些平凡的人这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在逆境中乐观的情绪,就是这一种情绪,让这一群人从这一刻起,变得好像和其他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那,不一样的是什么,是苦中作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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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刘四回来了,刘四捂着嘴巴和鼻子。忍着这刺鼻的味道,快速的向着黄城主的方向走去。
刘四来到黄城主的身边说道:“主人,两千民夫劳力,刘四现在已经带到。”
黄城主淡淡的说道:“知道了,先侯着吧。”
刘四:“是城主。”
刘四刚要站到黄城主的背后,黑袍人就又开口说话了:“去把那两千人带进来。”
刘四看了看自己的城主,见到自己的城主没有讲话,只好在心中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问候几千遍黑袍子的母亲,还有他母亲的母亲,然后转身就向着岩洞的外面,慢吞吞的一边默默的问候一边走去。
不一会,刘四就领着两千个劳力走近了金属大殿。
只见这两千个人,四个人站成一排,一共排成了五百排,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五百排人的后面竟然还孤零零的跟着一个人,原来这不是二千个劳力,这是两千零一个劳奴。
刘四,带头领着这两千零一个劳奴,很快就走近了方形祭台,向着自己的城主看了一眼,见到自己的城主没有什么其他吩咐,就带着这两千零一个劳力,围着方形的祭台绕了一个大圈圈。
这两千零一个劳奴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惊恐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些白骨心想:
“这里为何如此恐怖。”
“这里为何如此的腥臭。”
“这里为何如此的阴冷。”
没有人回答这些劳奴这心中的疑问,因为不久他们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只不过,他们自己知晓答案的方式竟然是那么的无情,残酷,血腥。
一模一样的场景在午鞅他们的眼前上演,不同的是换了一批劳力来做这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