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都能钻,你们这边没人能?”云爸怀疑的看了一眼赵大猛身后,发现来的竟然全是一水儿的青壮年,不禁有些纳闷,就算小孩子下去不安全,可十五六的少年应该还有点戏吧?扯上七八个下去,还弄不过一个女人?
“哎~云哥,你不知道,那女的厉害就厉害在这。”接这话的是赵大猛身旁的另外一个汉子,这汉子也有个一米八多,五官跟赵大猛看上去有几分相似,想来不是亲兄弟就是堂表兄弟。
赵大猛点头,他虽然平时爱说话吹牛皮,现在还真没有这个心情,而且他跟那女人确实也不太熟,那女人嫁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当兵,后来退伍他被分配到县里的木材厂,一个月也不回家一回,直到去年云爸拉起队伍来跑长途运输,他才从效益不好的厂子里出来,回到村里居住,打算带着乡亲们一起通过这条道发点财,毕竟是挨着大山,带点山货什么的出去卖也能赚它一笔。
癔病在农村通常来说就是中邪了,有家人的当然会千方百计找“大仙”帮忙驱邪,这女人是嫁过来的,还生过孩子,自然是有家的,不过她命不好,孩子两岁的时候,她带着孩子坐在屋檐底下乘凉,没成想冷不丁的从屋檐掉下来一大团长虫,花花绿绿的缠绕在一起,吓得这女人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等家里下地的人回来,发现她晕在地上,孩子也不见了,只有那么两三条指头粗细的小长虫还盘旋在小孩子的悠车当中吐着芯子。
按理说两岁的孩子也不小了,没有碗口粗的长虫也吞不进去,可那孩子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女人醒来之后第一眼就是去看悠车,没看到孩子只看到一条被打死但还没来得及弄出去的小长虫尸体,顿时又晕了,醒来之后就疯疯癫癫的,说自己是山里蛇大王的妃子,给大王生下了唯一的继承人,有别的妃子嫉妒她,就把孩子偷走了给害死了……
一开始大家伙都以为她是受刺激疯了,结果她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一拧一窜就上了树,还像长虫似得吐舌头,我们知道这是得了癔病了,后来找了几个大仙来看都没好使,这几年越发厉害了,能用后脊梁蹭着墙爬到烟囱上去,浑身像没有骨头似得盘在树梢上头,那树杈就这么高这么粗,就是村里七八岁的孩子都上不去。
“所以她能进去那个洞,一般人进不去。”这位兄弟说完之后,众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气,云楠都感觉到小吴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三分,她没敢动弹,好容易要到地方了,万一小吴反应过来了要把她送回去怎么办?
说话的功夫,前方就已经有狗叫和人声传来了,一众人赶忙加快脚步追上去,也顾不上寒暄,表明了彼此的身份,云爸就钻到那个水桶粗细的土洞面前,开了手电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