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竟然无言以对！

这就极其尴尬了。（摊手，一脸无奈……）

华昀亮觉得对面的北凌风今天特别欠揍，他的目光无意识地飘向远方，他十分不友好地说道：“北凌风，我问你个严肃的问题，你知道你这个人为什么不招女人喜欢吗？”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唉，华昀亮又开始嘴贱了！

北凌风立刻沉着脸啐道：“关你屁事！”

然而，这样是没用的。

华昀亮自顾自地说道：“因为你这个人的人品真的很差，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看破不说破才是人品，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出来？！我套路多，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碍着你了吗？！其实菲菲的粉丝里面，有好多原本就是哥的粉丝，你忘了是谁给菲菲带去第一波粉丝的了？！是哥在微博中做的活动，给菲菲打call，建立起来了菲菲粉丝的原始基础，再加上我跟菲菲合作并播出了两部电视剧、一档综艺，我们的CP粉早已远远多出了唯粉，我提前跟大粉头打过招呼了，他们自然会去控评啊！失恋的都是路人粉，不是脑残粉！”

北凌风这才恍然大悟。

他摇了摇头，叹道：“你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了？！你的套路竟然这么深，你……”

他突然惊讶得说不下去。

然而，华昀亮却只是笑。

他忽然有些感叹：“哥们，这话，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以前我的人生，只有报仇，现在报仇让我觉得恐慌。也许，我的脚步走得太快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菲菲，可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对自己的感情太不自信了，也爱得太卑微了，那是因为菲菲就是我所渴望成为的那一面，所以才会这样，我突然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