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还是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跳上了坐骑,准备调个方向开跑以避开两人,隐没入石林重重的遮掩。可行来的路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打算,他们两人快马加鞭地朝着左慈直奔而来,在他调转鸵鸟头想要朝着左手方向转过去之时,那个手握双枪的姑娘已经一个飞跳,落到了他面朝的前方,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看,这人是烈狮公会的走狗呢!”正对着左慈左手臂烈狮纹身奔来的男子,将坐骑停在了离他两米的距离,这番开场表明了来者明显不善。
“哦哦,那真是拦对人了!虽然这身寒酸装备看起来只是个新人小朋友,但是身上的钱应该足够应付我们俩的晚饭了吧?”女枪手挑着眉毛呵呵笑了两下,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拔出了银枪——
枪声响彻石林上空,伴随着一阵陆行鸵鸟的惊叫,激起停歇在高处石岩缝隙间的石鸥一阵惊慌飞扑逃走。
左慈及时地从坐骑身上翻身跳到一侧地面,勉强避过了第一阵子弹连发,只是这一波攻击已经惊吓地他那棕色鸵鸟不能自抑,一个调头便丢下了主人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根剑型的石柱后面,弱弱地露出半个脑袋瓜观察战况,模样甚是可怜。
左慈已然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一边观察着枪手向着一侧挪动的走位,也没有对另一边已经跨下了鸟背的刀斧手掉以轻心。只是,他也知道拼死硬上的后果一定是以惨败而告终,稍作观察便可知两人的战力均高于自己,何况还是腹背受敌。所以,此时左慈唯一想到的权益之策便是逃跑……如果能侥幸逃过两人的杀招,不知是否可以在他们缓神的瞬间发动潜行跑去那不争气的陆行鸵鸟身边,以最快的速度上鸟飞奔……
当然,这番幻想的最佳战术实施起来定是难上加难的,这游戏中的角色真要打起来,如果等级悬殊,一阵杀招之后,等级低下的那一个难逃一死。毕竟,等级与战力相关,等级如果低,你不仅基础攻击力、防御力不是对手,速度和攻击辐射范围也是一个问题。
很快,僵持期就被枪手再次打破,随着一声——“极限射击!!!”——女孩的身体发出一阵微微地红光,随之她的射击频率和速度明显有了成倍的提高。左慈一个俯身翻滚,虽然躲过了针对要害的弹雨,右手臂和腰部一侧还是被几发打中,鲜血瞬间滴红了他最终停留之处的石岩地面,可他却无心在意伤势,而是将注意力分散至另外一侧迟迟没有出手的刀斧手,可是……那个刀斧手却瞬间失去了踪迹。
[在哪里?]——失去了对敌手的追踪让左慈内心又平添了几分焦虑……他本怀疑这个状况是因为斧手的特技将身影隐蔽,可是,他却奇特地发觉,另一侧的女枪手似乎也在东张西望之间寻找着同伴的身影?
正在疑惑之时,一道黑影从眼角余光处闪过,左慈反射条件地转过脸去一秒,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待他再一次将视线挪回女枪手本该站住的方位,那个手握双枪的对手已经消失无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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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着眉头正在思虑,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天空传了下来——“呵呵呵……新人小贼,你在找我吗?”
似乎知道来者是谁了。左慈抬头看向天空,却只见无边高耸的石柱和照射得他睁不开眼的烈阳。
晃神间,天空似有一道黑影飞下,待左慈回过神来,转正脸庞,那个神秘地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过的黑衣剑客出现在了眼前。
“不好意思,我似乎来晚了一步,害的你受了伤,还在流血啊。”剑士挂着他一脸如初的瘆人笑容,那脸庞在下午早时阳光的强照下显得更白了,“你叫我的时候正躺着安神,头脑有点发胀,人有些困,所以晚了一步过来。不过你放心,刚刚那两人已经被我挂在不同的石柱之顶,一时半会也下不来了……你先把伤口清理好吧。”
“我没事。”左慈忍着疼,从背包里摸出一小瓶被称作血瓶的疗伤药,这是他在鸦血村杂货铺淘来的。喝下药剂,整个人的状态在瞬间便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