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官燕玲轻吐三字,又接着说:“苏启把我胁持到一个山洞,刚一放下,想是受伤太重,身子不由自住往地一倒,昏迷过去。我因被点穴,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到了第二日,他终于缓缓苏醒,一番盘坐纳气之后,出去用竹筒灌满水给我喝。”
“当时苏启解开你穴位没有?”
上官燕玲摇摇头:“喝水时,他对我说:“玲姑娘,对不起,我伤较重,暂时不能放你”。”
“苏启怕你走后,带着师兄们追杀他。”
“是的。就这样,他拖着受伤躯体白天出去一会,拎一些山中野味回来,用火烤着吃。然后便自疗自伤,见他以礼相待,并且毫无恶意,我原本一颗有点恐惧的心慢慢放下来。如此两人很少言语地过了三天,到第四日早晨,他解开我穴位沉声道:“玲姑娘,我伤势差不多好了,你走吧。””
“走没有?”依依不由问出三字。
“若走了的话,自然就不会有现在的虹儿。”上官燕玲用手拂了拂额头几缕发丝,脸上呈现一丝羞色,柔柔双眸向虹儿看了看,又道:“我活动一下身子后,突然想起师父师娘惨死镜头,顿时一股恨意直涌大脑,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抽出剑指向了他咽喉,责问道:“你为何要杀死我师父师娘?””
有如此举动,人之常情。依依心一念。
“他稍一愣,目光直直射向我,语气坚毅回道:“玲姑娘,不要误会,用“催魂杀”致梅前辈夫妇死亡的凶手不是我。”“误会?不是你?那为何你会出现在凶案现场?”我吐字几乎咬牙切齿。”
玲姐姐问的没错,这问题绝对是关键。
“苏启叹一口气道:“我从朋友家里喝酒出来,路过“梅花”山庄时,听到院内有刺耳笛声,这一听,自然明白笛声是“催魂”杀,为探明到底发生何事。我一飞进院,当四周一扫时,看见一个人影在屋顶一晃,于是毫不犹豫纵身,但对方轻功极好,待我一到屋顶,他已然飘过院墙窜向黑夜之中。我刚准备移步去追,就被你师兄耿云发现,为了避免过多纠缠而耽搁抓住对方时间,不得不对他敷衍一句后快速离开。谁知,引起你们误会,竟追杀于我。”
“苏启说的过程好流畅,又合情合理。”依依不禁插话。
“对。”上官燕玲轻应一字,又道:“我半信半疑问:“你说的可是实情?”他反问:“玲姑娘,我有什么理由要杀梅前辈?”闻得这句,大脑又联想到几日来他在洞里对我毫无恶意地相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相信,不由剑缓缓一收,又问:“会“催魂”杀这门功夫的人小镇并不多,那你清不清楚是谁作案?”苏启点点头,沉声道:“师父在这里一共收了两名徒弟,此案排除我,百分百是师兄秦海山。”看他神情肯定,我语气柔和道:“既然我们都误会了你,而且你也明白凶手是谁,那何不与我一起去“梅花”山庄向师兄们解释?”“解释?”他一声冷笑:“耿云心里已经认定我是凶手,若和你前去,就算解释太多也没用,反而会招来更加麻烦的纠缠,说不定,在我不想使用“催魂”杀的情况下,命都会没有。”。我听完暗觉有理,沉默一会道:“你打算怎么做?”“首先抓住师兄,然后押着他到“梅花”山庄。””
嗯,苏启也算不笨,这才是为自己洗清不白之冤最好的办法。依依暗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