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他头皮发麻,那是激动的。
终于。
在等了一小时左右,完工。
“给。”
舒甫把裱好的刻像给了老者,只见其如获至宝地接过,小心轻抚了一下上面的刻痕,满眼的喜爱。
“谢谢!”
“谢谢!”
没多说,老者抱着刻像就走了。
久留?
没有。
他擅长的是书法和国画,和舒甫的手艺不沾边,还是先回去好好欣赏一下。
那步伐,像极了买着游戏碟走在回家路上的孩子。
。。。
老者刚走不久。
严悦进店。
“舒老板,生意不错嘛。”
“凑活。”
“。。。”
严悦无语,你那何止是凑活。
这才多久。
眼前少年就给了她惊喜,至于二百万是不是冤大头也懒得深究,反正舒甫的刻像在她的店里火了。
二百万拍价。
在店里介绍这项业务的时候,可是个很好的宣传点,让不少顾客心动,也连带着订单量不断增多。
然而,一周就两个,着实少了点。
“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
没理她。
舒甫拿着小刷子清理着工作台,刻完之后,看心情他会收拾一下再刻下一个,也是给自己时间缓缓。
长时间做同一件事是会闷的,中间需要一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见舒甫不理自己,严悦笑了,好有意思。
“就是来问一问,每周两个,可以保证吗?”
她也不求增加,主要是担心舒甫有钱了,撕毁合约。
对方的倔性子,她是领教过。
“放心,写入合同的事,我不会违约。”舒甫道。
“嘻嘻,那就太好了。”
随后也没打扰舒甫,而是来到前台,和单婼两女聊起了天。
“什么?骗子?”
“我竟然还倒了茶,太气人了!”想到这事,单婼就不开心了。
“行,姐姐找人帮你出气。”
“。。。”
一个话题,让聊天气氛一时火热。
。。。
次日。
清晨。
明山市精诚艺术品公司,半晚上的疯狂让陈义有点腿软,刚一到公司,就听到了让他气坏的音乐。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
“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
越听越气,干他这行也讲究忌讳,这一大清早听到这么丧气的歌,简直是早上掉了一坨鸟屎在头。
“啪!”
一脚踹开门,以为是哪个员工在听。
哪料竟然有他的合伙人,一边听,一边还敲着桌子,脸上带着一点点陶醉。
“来啦,老弟。”
“哈哈,这歌听着虽然丧,但是也时刻提醒我们谨慎,做事一定不要留下后患,我们要合法赚钱。”
“。。。”
陈义想骂人,这是特么什么脑回路,大早上听这玩意儿。
深吸一口气。
先忍着。
坐着听了一会儿。
“月儿啊弯弯照我心。”
“。。。”
“而今我成了狱中人。”
“。。。”
别说。
旋律还挺好听,虽然听得心惊胆战,但正如合伙人说的,也是一个警醒。
于是,陈义听完了整首歌。
由于刚没听全,陈义又神奇般地要求再放了一遍。
可听到一半。
“砰!”
门被重重推开。
“全都呆在原地,我们是明山市局!”
“咦!”
“这歌。。”
“你们。。。好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