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

江雪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去：“你知道么？阿琛还是喜欢你的。”

她的话让苏晚沉默了下来。

她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回答能够让她满意。

“可是这一次回来，他是为了报复你们，为了让你们痛苦的，所以我没有阻拦他，而且我也阻拦不了。”江雪缓缓地说道。

她的语气特别的悲伤。

“我也曾想过恨你，但我也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不爱他也不是你的错，不然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苏小姐，你不用难过，是阿琛对不起你，并不是你的错。”

“他这也算是死有余辜了吧？好好的人生就这么葬送了，好在……好在我们还有个儿子。”

“……”

话断断续续的，江雪的神清从悲伤到开心，甚至到现在的怜惜。

苏晚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沉默后，苏晚才开口：“很抱歉。”

“没关系，你不用道歉，你对不起的人也不是我，今天看到你的状态很好，我倒是放心了，你知道么？”江雪目光灼热地看向苏晚。

苏晚不解地应了一声。

江雪忽然笑了笑：“在家里的时候，阿琛还演练过，假如他和陆禹凛一起死了后，你有多么的伤心，还让我来安慰你，让你不要那么难过。”

“他……”

苏晚忽然哽咽。

是要有多大的爱，才会在报复过她后，还想要让安慰她？

“他说陆禹凛适合你，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江雪说完这一句话后便起身。

剩下的话，也没有必要在说下去了。

反正顾亦琛都已经死了。

“谢谢你帮我带孩子。”江雪道谢后，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陆封连忙走到苏晚面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