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只是一直笑呵呵的点头，明显的在敷衍她。

女孩有些无奈，叹口气推开门出去了。

李堪想了想，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就跟了上去。

“嗨！美女，你刚说的传染病是怎么回事啊？”就算对方长得一般，咱也得有最起码的礼貌不是？

“你刚才不是挺无所谓的吗？”女孩也不是没有脾气，你不信，本小姐还懒得说了。

见对方不理他，李堪也不好多问，讪讪地离开了。但也没走太远，有意无意的跟着女孩。

李堪总觉得，这女的知道些什么，而且很了解的样子。

一路上这女孩到处跟人说话，李堪听了个大概，她不再要求人家离开这里，而是东拉西扯的，只是谈话内容有意无意都往传染病上靠。

等到女孩开始折返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李堪饥肠辘辘的跟在后面，都没发现这女孩已经往回走了。

“喂！你跟了我一路了，累不累啊？”清脆的声音让李堪一惊，这女的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

“这个……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个……”看着女孩明亮的眼睛，李堪吭哧半天愣是没想出什么好的理由，最后只好颓然承认。

“你怎么发现我的？”既然承认了，李堪干脆跟女孩并排走在一起。

“因为你肚子一直在叫啊，你还没吃饭吧？”女孩一脸认真，心里却说，我要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也不会干这行了。

不说拉倒，李堪存了心思要从女孩嘴里套出点儿消息来，谄媚的说:“跟了你一路怪过意不去的，你也没吃呢吧？我请你吃饭吧？”

女孩本能的想要拒绝，忽然想到了什么，巧笑嫣然道：“好啊！”

女孩不笑还好，一笑瞬间抬头纹都出来了，眼角皱纹也出来了，就像覆了层面膜似的，瞬间老了好多。

笑能笑出抬头纹来，李堪还是第一次见。

“嘿嘿！”李堪有些尴尬的笑笑，有种逃跑的冲动，大晚上的，真有点儿渗人。

两个人找了个小饭馆儿，李堪做东，随便叫了些东西吃。

期间李堪一直套她话，没想到这女孩一开始看着挺呆萌的，现在开始变得圆滑起来，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愣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问出来，但是李堪差点兜了底，还好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车间里的那些事，李堪咬紧牙关，一个字也没透漏！

你还不能表现的太绝情，谁让李堪真的需要这些消息呢，一通谈话下来把他累的苦不堪言，他头一次觉得原来谈话也这么有学问的。

目前为止李堪唯一知道的事情，估计是女孩可怜他，故意告诉他的，而且还是等价交换。

那是李堪付账的时候，看似随口问了一句：“对了，我叫李堪，你呢？”

“我叫杨灵灵。”女孩眼中满是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