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时候，他从山洞外面跑进来，正要阻拦我，哪有功夫去接触血泉水？”

老头回答道。

“确定？”

小王再次确认了一句。

“确定！”

老头十分肯定的道，“我娘这个人十分爱干净，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洁癖，她对那血泉水不算太喜欢，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实在渴的不行了，才会喝上一口。”

听到这，小王的表情一僵，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张凡之后道：“知道了，老爷子，谢谢啊！”

老爷子又说了一番劝说他们不要掺和鸡冠山事情的话，两人方才挂断了电话。

“张先生，我……我猜错了，浪费时间了……”小王看着张凡尴尬的道。

“我并没有没浪费时间，你做的很好，你为我们排除了一种可能性，对查清情况是有贡献的。”

张凡笑道。

“真……真的？”

小王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您不是在安慰我吧？”

“当然是真的。”

张凡肯定的道。

张凡还真不是在安慰他，说的是事实，在这样线索有限的情况下，要根据这些仅有的线索，尽可能做出合理的猜想，然后，再将一种种猜想排除，才能更快的接近真相。

“那就好……”看到张凡真挚的表情，小王这才放了心。

“我有一种猜测。”

张凡突兀开口道。

“什么猜测？”

方浩明瞬间把目光落在了张凡的身上，小王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张凡的身上。

“是不是村民们手臂上五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同时沾染泉水，才会有异像产生，有黑珠凝聚呢？”

张凡道。

听到张凡这话，方浩明和小王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感觉存在这种可能。”

方浩明赞同的道，被王大爷泼洒血泉水的村民中，必定能找出手臂上长出五个不同奇形怪状的东西，那可是除了王大爷和他母亲之外，一整村的人。

“恩。”

小王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了，我给王大爷号脉的时候，还发现王大爷的脉象有问题。”

张凡继续道。

当时小王看出了张凡给王大爷号脉时，表情发生了变化。